「你有在聽的吧?弗羅斯特。」昂熱默默地說,但是沒有人回答他,這也使整個會議廳在這之後陷入一片寂靜之中。同時陷入寂靜的,還有各分部的會議室。
元老們互相看了看,有些不明白這個未到的校董和這次的事件有什麼聯係。然後他們把目光看向一旁還在糾結中的安德魯,似乎是想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
安德魯茫然的抬起頭,然後對上那上百雙眼睛的他下意識往後一縮。
「安德魯·加圖索,關於這個你有什麼解釋的嗎?」貝奧武夫扔下手裡資料,眼中因憤怒而浮現出熾熱的金色。
巨大的威壓讓安德魯恐懼的向後退去,然後他突然撞到什麼東西。驚恐的回過頭,又對上了一雙讓他有壓力的黃金童。
他發現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學生,就是那個在芝加哥火車站阻止他帶走楚子航的蘭斯洛特。同時,也有許多身穿黑衣的學生圍上來,他們眼中無一例外的亮起了金色,站在他的四周限製住了他的行動。
「汙蔑!這是汙蔑!」無處可逃的他大聲的說,「加圖索家從來都是秘黨和卡塞爾學院最忠實的成員,我們對秘黨和學院的貢獻有目可睹!各位不能因為一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或許是偽造的消息就懷疑我們!」
情急之下,他又恢複成了那個能言會道的加圖索家法律精英,直接將之前副校長的那一番說法搬了出來。
「是嗎?那你就聯係弗羅斯特看看,讓他出來和我對峙看看。」校長抬起頭,平靜如同湖麵的眼睛默默地看著安德魯。但隻有直麵他的安德魯,才能發現那之中隱藏的洶湧。
安德魯激動的回答:「沒問題!弗羅斯特先生會證明我們的清白。」
「需不需要讓諾瑪幫你聯係?」一個聲音幽幽的問,是副校長。他的眼神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慵懶,但是語氣卻變得有些陌生。
弗拉梅爾一門存在的理由,除了利用煉金術幫助秘黨對付龍類之外,還有著防止煉金術被混血種或是人類濫用而產生災害的使命。而現在,有人在用著他的祖先所破譯出來的煉金術,做著迫害人類的事,他想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我有弗羅斯特先生的個人號碼,可以直接聯係弗羅斯特先生,還請給我一點時間。」如蒙大赦的安德魯聽不出副校長語氣中異常,激動的掏出手機迅速的撥號。
會議室安靜了下來,隻有安德魯手機的呼叫音響起。然後,無人接聽的手機被自然的掛斷。
安德魯勉強的笑了笑,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弗羅斯特先生可能在忙於處理意大利國內的緊張局勢。各位也知道,目前意大利境內很不妙。」
他再次撥通號碼,但是在呼叫音響起一陣之後,又被自然的掛斷了。
「需不需要讓諾瑪幫你?」副校長再一次的問。….
沒有回答,安德魯的麵色比剛才的更加慘白。這一次,他沒有找理由了,他不得不麵對自己已經被家族拋棄的事實。
「隻是因為聯係不上就這樣定罪,會不會太過於武斷了?」猶豫了一下,帶著佛珠的老人校董說。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
你們會這麼說,雖然我這裡還有其他的一些證據,但是那個時候你們可能還會找什麼理由。」
他接著說:「所以比起讓我來說,你們還是自己親自看一下吧。蘇校董,給他們看看那個吧。」
「好的。」又被點名的蘇恩曦這次麵色嚴肅的登錄麵前諾瑪的終端,如果拋開剛才的表現不談,這樣子確實能和校董的身份掛鉤。
很快,一份文件被上傳至學院的守夜人論壇。然後,蘇恩曦把文件在會議廳的公屏上打開。
的一開始,一個身上有包紮的痕跡,滿臉憔悴的白人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他的身邊沒有其他的東西,整個畫麵中就隻有他一個人。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吧。」屏幕的畫麵之外有一個聲音響起。
「可以……」男人猶豫了一下,「但是你們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
「沒問題,你是重要的證人。即使你所犯的罪在《亞伯拉罕血契》上的是死罪,但是因為你的配合,我們會給你酌情處理的。」畫麵之外的人回答。
「好的。」男人的神色明顯輕鬆了一點,然後亞繼續說,「其實並不隻是非洲,其他大陸的一些國家也有我們的據點,也就是晚鐘教派的據點。我們前往世界上一些落後的國家和地區,利用宗教招募適合的目標進行實驗和收集數據。」
「收集數據為了做什麼?」
「不知道,家族並沒有對我們說明這些。」
「什麼叫做適合的目標?」
「是指不會對龍血產生排斥的人,就是那些其實擁有龍血,但是龍血比例可以忽略不計,就連血統等級都不存在的那些普通人。因為使用混血種進行實驗有些過於不實際,而且大量的混血種失蹤也會引起一些人……也就是你們的注意。所以我們將稀釋過龍血讓普通人服下,以此來激活他們隱性的血脈。」
「普通人口的大量失蹤也會引起普通人的注意,你們就不擔心當地政府的調查?」….
「其實錢可以解決多數的問題,而且我們選擇的地方多為落後地區,一兩個人的失蹤或者死亡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事。」
「那麼,已經無用的實驗體會被送到哪裡去?」
「一些比較殘次或是弱小的個體被其他的分部帶走,當做提供龍血的素材。一些完成性比較高或是強大的個體被冷封,再被送去其他的地方,至於是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暫時就先到這裡,如果還有其他需要補充的我們會再來找你的。」畫麵之外的聲音說,「那麼,再說一遍你的名字和職位吧。」
「我叫雅各布,是一名牧師……」男人畢恭畢敬的說,但是被打斷了。
打斷他的畫外音冷冷的說:「忘記說了,是你的本名,不要想著用化名來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