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門宗門大殿,宇文英被押了進來。
被蒙在鼓裡的天星宗曲長老不明就裡,當即對百花門主白千雪提出了質疑。
麵對曲長老的疑問,白千雪麵沉似水,示意由趙元英出麵解釋。
百花門戒律堂首座趙元英看著人模狗樣的宇文英,氣得牙根癢癢,對著曲長老自然沒有什麼好顏色。
“曲長老,為何將宇文英帶到這裡,本座認為你問問你這位師侄的所作所為自然就清楚了。”
見趙元英眼帶殺意,在場的百花門一眾人等各個滿臉怒容,曲長老敏銳的感覺到宇文英這回肯定是闖了大禍。
後背一涼,曲長老腦門上冒出汗來,一轉頭怒視宇文英。
“說,你到底惹了什麼禍事?”
麵對橫眉怒目的曲長老,自認為自己所作所為天衣無縫的宇文英決定負隅頑抗,看著曲長老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師叔,這兩天師侄一直循規蹈矩的待在屋子裡麵,怎麼可能惹出禍事?”
見宇文英一副委屈莫名的表情,回想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為,除了和沈煉比試交手之外,好像並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曲長老一時間也有些懵圈。
轉過頭來,曲長老一臉困惑的問道。
“趙長老,到底他犯了何錯,還請明示。如果他罪有應得,本門絕不會包庇放縱。”
趙元英見宇文英不見黃河心不死,拒不承認所犯罪行,於是將昨夜的事情說了出來。
“...就是這樣,曲長老,本座查明是宇文英構陷沈煉為殺人凶手,實際上是他殺害了本門弟子崔麗欣,他才是真凶,而且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聽聞百花門女弟子遇害案的凶犯竟然是宇文英,曲長老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轉頭,曲長老一臉驚愕的瞪向宇文英。
“宇文英,你竟然做出此等事來?!”
此時的宇文英眼前一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經暴露出來,隨即心裡一橫,自忖昨夜犯案時並無其他人在場,百花門肯定沒有第一手證據,於是決定死不認罪。
“師叔,冤枉啊,我昨夜不勝酒力後就回到住處蒙頭大睡,沒見過什麼崔麗欣,更沒有殺人,師叔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看著一臉悲憤的宇文英,曲長老又有些遲疑起來,畢竟此事乾係重大,關乎宗門的清譽,於是轉頭又看向了趙元英。
“趙長老,此事太過嚴重,請問你們有何證據證明宇文英就是凶手?”
在場一眾百花門高層看著裝腔作勢的宇文英一臉鄙夷,不少人就要上前動手教訓這個無恥之徒。
趙元英沒有搭理曲長老,轉頭和沈煉商量。
“沈煉,還要麻煩你把錄像放一下,讓這個凶犯好好看看自己的嘴臉,讓他再也無法抵賴!”
沈煉點頭答應下來,隨即打開投影儀,將昨夜的監控錄像再次播放了一遍。
當清晰的監控畫麵出現在大殿的牆壁上,將宇文英昨夜在沈煉住處扔下染血布條的一幕公之於眾,宇文英頓時麵如死灰,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絕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著畫麵上鬼鬼祟祟的宇文英將布條扔進窗戶,然後匆忙離去的背影,天星宗的曲長老目眥欲裂,轉頭怒視宇文英,上前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胸口之上。
“混賬東西!
本門清譽都毀在了你這個畜生手上,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宇文英隻感到仿佛一柄重錘砸到胸口,身體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眼前金星直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趙元英急忙上前攔住了氣急敗壞的曲長老,不讓他繼續毆打宇文英。
轉過頭來,趙元英瞪著宇文英厲聲問道。
“宇文英,昨夜你為何殺害本門弟子崔麗欣,還不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