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常隻是問,“你能不能把痰卡乾淨再說話。”
一句話把鐘鈺的眼神都給乾清澈了。
隻是,鐘鈺也沒有上火,而是白了他一眼,“晚上一起吃什麼?”
鐘鈺繼續問,“好久沒看電影了,晚上再一次去看場電影好不好?”
葉伯常說,“我沒時間。”
鐘鈺瞥了葉伯常手上那塊勞,這塊手表,就是葉伯常生日那晚之後出現的。
她想起那個女人背的v,也在想,有沒有可能這塊表,就是那個女大送的。
可是她明明隻是個學生,送這麼貴的表?
鐘鈺不會表現得過於不滿,隻是說,“都放假了,大家早早下了班。”
“今天晚上,你就不能休息一下?”
“你把自己繃這麼緊做什麼?”
葉伯常認真看著鐘鈺問,“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鐘鈺被這個問題給問懵了,是啊,她想從葉伯常這裡得到什麼呢?
葉伯常在她思考的時候,很果斷地說道:“你可以靠肉體上位。”
“但是你不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能拿肉體解決。”
“你確實香豔,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鈺總,利益交換,各取所需,是我們合作的基礎。”
“我這裡沒有你的把柄了。”
“但是我可以讓你從老付那裡得到更多。”
他把意見征集書遞到鐘鈺的麵前,“國慶了,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
“你啊,該跟老付聊一聊,把你經理前麵的代字,給取掉了。”
鐘鈺看到那張文件紙上所帶來的拆遷消息,先是一陣驚喜。
可是發現這個驚喜並不能掩蓋葉伯常拒絕他的失落。
她隻是說,“劉磊還沒調走。”
“你讓我去找老付,他就能把我扶正嗎?”
葉伯常說,“這個世界離了誰都能轉。”
“劉磊回不回來,跑哪我們有個錘子的關係。”
“這個麻煩的問題,應該讓付陽去頭疼,而不是你自己想解決的辦法。”
鐘鈺突然覺得很有道理,她也知道用在葉伯常身上的這套辦法用來對付老付,比什麼都管用。
可是,鐘鈺為什麼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葉伯常收拾收拾東西,甚至都沒多看鐘鈺一眼。
年輕的時候,問你要什麼,你說你要漂亮的衣服,你要花不完的錢,你要房子,你要車子……
現在房子、車子、票子給你了,你又不開心了?
讓鐘鈺去爭取經理的位置,不是葉伯常濫好人。
而是能把劉磊擠走的情況下,葉伯常也能順勢上位。
等到下一步,把鐘鈺送到院部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圖謀一下經理的位子。
有難度,但是沒難度的事,做起來有個什麼意思呢?
鐘鈺代經理的代取掉之後,葉伯常就該成為副經理了。
譚品超畫了餅,也到兌現的時候了。
這當中的邏輯很簡單。
鐘鈺要當經理,付陽就得讓一子。
那麼廖誌強和譚品超就可以順利扶葉伯常上位。
也可以趁此機會檢測一下,譚品超是不是純畫餅。
如果是純畫餅,那特麼的要儘快提桶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