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景女士,楊教練,你們先吃著,我去客房部看看。”
“儘量把房間協調出來。”
“大家吃好喝好。”
景姍出了包間後,葉伯常自然是要把楊教練哄高興的。
葉伯常從到駕校的第一天起,就對教練很尊敬。
葉伯常在關鍵時刻又幫了他,替他解了圍。
關鍵是平常很少給教練找麻煩。
這會把接待規格又搞得這麼高。
葉伯常跟楊教練喝酒的時候,楊教練一口酒一口肉,笑得連嘴都合不攏。
景姍平常也不喝酒的,不過今天晚上卻破天荒地拿白酒敬教練。
楊教練還頗為感歎地說了一句,“我以後遇到學員,要是都像你們兩口子這樣的話就好了。”
景姍隻是笑,也不去看葉伯常。
兩人的表情自然,誰都沒有刻意去解釋,他們不是兩口子。
其餘兩個女學員,也趕緊敬教練的酒。
“楊教練不能偏心啊,我們平常也沒給你找事。”
“楊教練,我們雖然天賦不行,但是好在聽招呼,也沒給你惹事。”
“楊教練,我敬你。”
楊教練高興了還一一點評他們。
“小葉和小景兩口子沒啥大問題,考試的時候,應該一遍就過了。”
“你們兩個,回去後,在倒庫上邊再加練兩天。”
陸建紅心裡在想,你最好彆說我,不然罵到你身上,你彆說我不懂事。
可是楊教練把他們都評價了,就是沒有去評價陸建紅。
沒辦法,陸建紅不能被定義。
但是楊教練不評價她的駕駛技術的時候,她又更生氣了,你們這是搞孤立。
媽的,葉伯常請客吃飯,你們就捧葉伯常的臭腳。
楊教練管考試,你們就拍楊教練馬屁?
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
陸建紅大口吃肉大口吃飯,見他們聊天聊得挺愉快,她就板著臉說,“好久才吃完?”
“都困了,能不能回房間休息了?”
凡事沒有落到葉伯常身上的時候,葉伯常是不會給反應的。
就像現在,陸建紅就像自言自語地抱怨,葉伯常還是沒有搭理她。
陸建紅看到沒人理她,叫葉伯常,“小葉,啥時候能回房間?”
葉伯常不解地看著陸建紅,“啥房間?”
陸建紅說,“今天晚上不是住這裡?”
“嗬?”葉伯常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有啥誤解。”
“我讓你不要跟著來。”
“是你自己跟著來的。”
“我沒讓你跟著我吃飯,是你跟著進的。”
“我跟你不熟,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兩句。”
“你會不會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要玩,要睡,要走,要留,跟我有毛的關係啊!”
陸建紅的嘴巴就像合不攏似的,半張著微抖,大概是沒想到有人真的可以在相處這麼多天之後,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吧?
這叫絕,還沒到更絕的時候呢。
有人敲了門,餘經理正好進來,“葉總,實在不好意思。”
“我把你和景女士安排在九號樓彆墅。”
“楊教練有一間單人大床房。”
“還有一間單人大床房,隻能住兩個人。”
“酒店有規定,成年人,一個房間,隻能住兩個人。”
景姍把房間安排好了,陸建紅當時就知道:完了,是衝我來的。
她伸手去拉身邊的女人,後者躲開,離她遠遠的。
陸建紅說,“我們倆住一房好不好。”
人家果斷搖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