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姍就像肚子下邊壓了個氣球突然充了氣一樣,媚眼如絲地笑了笑,“看來,是被真被我說中了。”
葉伯常這種情況,也屬於很正常的吧?
“我是不是變態?”葉伯常很認真地問了一句。
景姍鵝鵝鵝地笑了一陣子,“你可以再變態一點……”
景姍也是認真的,她起身把腳放在葉伯常的腿上,紅指甲顯眼妖嬈,並無豔俗的味道。
“都腫成饅頭了……”
葉伯常說,“先做飯,燒熱水。”
“一會熱敷完再揉幾下。”
“其實我也不懂,大概就是這麼個流程,如果沒效果,還是去醫院。”
景姍說,“我也不懂,好不好不重,我就想你替我揉幾下……”
葉伯常去廚房做飯,景姍也要跟著去。
不過,葉伯常還是不抱她,這次景姍學聰明了,跳到葉伯常的背上,賴過去。
冰箱裡提前準備了一些菜。
拿出來切切菜,切切肉,再備些薑蒜……
備菜的過程當中,電飯鍋裡已經冒出熱騰騰的蒸汽。
景姍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貼在葉伯常的後邊。
葉伯常也不嫌她礙手礙腳。
景姍說,“我同學她老公做飯的時候,她也在廚房幫忙。”
“但是他老公總會把她趕出去,嫌她越幫越忙。”
“你怎麼不把我趕出去?”
葉伯常說,“每個人不一樣,我喜歡你這麼陪著。”
景姍用力地貼著葉伯常的背。
這個男人的背一點都不厚,甚至可以說是瘦,但是真的很靠得住。
但同時,她又覺得這個小男人的心很孤單。
景姍其實差不多對葉伯常比較了解的。
從小到大經曆那麼多事,還能從底層一路殺上來。
這得是多強大的男人啊!
景姍不懂什麼是愛情。
她隻想信,這樣的男人,你給他的是正麵的,他反饋的就是正麵的,並且是成倍的。
同理,你給他的是負麵的,他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也是景姍現在對葉伯常無法自拔的主要原因吧。
晚上快十點的時候,葉伯常給景姍熱敷了一下腳。
燙得她啊啊地叫。
隻不過,葉伯常也不是一下子就捂上去。
那樣皮膚也受不了。
多試幾下之後,景姍好像就能接受這個溫度。
“是不是水不夠熱了?”
葉伯常說,“溫度一樣的,適應力不同了。”
“燙腳的時候不都這樣嗎?”
“先在麵上來回來去地嘗試。”
“多來逛幾下,再晉切一點,上下晃兩次,再晉切一點……”
景姍的腳掙紮了一下,“我感覺你不是在說燙腳。”
葉伯常說,“我不是在說燙腳,那在說啥?難不成還在教你開車。”
“開完記得保養哦……”景姍突如其來的扔出一句台詞。
葉伯常笑問,“你最近的古惑仔看得有點多。”
景姍說,“從小到大都忙著讀書。”
“除了課外書看得多,音像製品接觸得少,所以很多東西都要惡補。”
“你呢?”
葉伯常說,“我比較悶騷吧!”
“以前是家裡沒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