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常的最後一通電話,等於給洛國棟的棺材釘上了最後一顆釘子。
那維維、小穎也是近距離地見識到了葉伯常的手段。
那維維和小穎離開的時候,小穎還在說,“隻不過是坐幾年牢。”
“感覺還是便宜了他。”
那維維說,“你懂什麼?”
“弓雖女乾犯在犯人的鄙視鏈中墊底,那個洛什麼棟的這種犯罪又是弓雖女乾犯中墊底的。”
“在看守所的時候,他會盼著判刑,等進了監獄之後,他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葉伯常的這些門道可摸得太清楚了。”
“這個局當中的一切都為他所用,每一步看上去都無關痛癢。”
“拚湊在一起,就是大殺招。”
小穎酸溜溜地說,“那維維,你想跟葉伯常上床。”
那維維笑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小穎說,“你想跟我上床的時候,就是現在這表情。”
小穎攬住那維維的臂彎,“男人有什麼好的,他們就是喜新厭舊的貨。”
那維維說,“女人也沒什麼好的,你看我,現在不但變了心,連特麼的性取向都變了。”
搞藝術的,有時候就這麼瘋,就是這麼奔放。
嗬嗬嗬嗬……小穎雖然在笑,但還是有點酸楚,“維哥,你在想什麼?”
那維維說,“想葉伯常這麼抬舉姚瀾做什麼?”
葉伯常把姚瀾留了下來。
姚瀾受寵若驚。
在姚瀾看來,那維維老師才是圈子當中的核心人物。
可是剛才葉老師隻是跟那老師說,“不耽誤那老師的工作……”
明白人都知道,這其實是葉老師在下逐客令。
這就意味道,姚瀾在葉伯常的心裡是要比那維維更重要的。
姚瀾想著想著,嗓子眼都在顫。
主要是這幾天的經曆讓她太爽了。
是那種精神層麵上的爽,帶動到生理上都有了反應。
到不是想獻身於葉老師,而是覺得能為葉老師做事,感覺很興奮的樣子。
葉伯常此時正在給張開元打電話,“台長,節目組這邊你可能要換一個負責人了。”
張開元驚疑地問,“出什麼事了?”
葉伯常說,“洛國棟他強吧啦吧啦……”
將這些事如實道出之後,張開元人都麻了,“洛國棟這個畜牲。”
葉伯常說,“不過台長你放心,人是在南島抓的。”
“判也是在這邊判。”
“倒不會有啥負麵情況傳到益州。”
“不會對台長造成任何負麵的影響。”
張開元嘴皮一哆嗦,“不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葉伯常說,“我不知道啊,洛國棟被抓的時候,胡說八道了一氣。”
“我特麼隻能讓他快一點老實。”
“至於彆的事,我是真不敢打聽,也不想打聽。”
張開元急忙說,“伯常啊,這個洛國棟就特麼的不是正經東西。”
“在單位上所表現出來的生活作風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死到臨頭,還想著拉人下水。”
“他隻是事業單位的職工。”
“開除他沒太多的麻煩。”
“我這邊會儘快給他完成手續的。”
“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找個時間喝一杯?”
葉伯常說,“到時候,把許董叫上一起。”
“正好聊一聊地產宣傳這一塊。”
“好好好!”張開元慌忙答應。
掛了電話,就罵洛國棟,尼瑪賣批……
張開元在慶幸,幸虧洛國棟這次栽在南島,他幾把要是栽在益州。
還不知道要捅多大的簍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