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露說,“算了,夢裡啥都有。”
“不跟你說了,我再多吃兩口。”
薛露不是誇張,而是掛了電話之後,就連往嘴裡塞了兩個生煎饅頭包子)。
那維維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歪著身子往她對麵一坐,便說,“你最近這胃口有點大啊!”
薛露說,“老師,你怎麼不說你每天的訓練量有多大。”
“小時候覺得練琴手疼,大了覺得練琴腦袋疼。”
“現在我都畢業了,才發現,練琴是又費力氣,又費腦子。”
“消耗這麼大,還不讓我吃?”
那維維本來都把煙叼嘴上了,想了想,又把煙給塞回到煙盒子裡,順口問了一句,“薛露,你上一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
薛露說,“上一次來月經……就是上一次啊!”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薛露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那維維好像看出一點什麼來,便似笑非笑地說,“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早不打招呼,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跟葉伯常怎麼交代?”
薛露看著那維維,“老師,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你需要給他交代什麼啊!”
那維維的臉色微微一變,哼了一聲,起身說,“比賽的事,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薛露搖頭:“退賽是不可能的,我以後還得靠這個成績跟他吹牛逼呢!”
那維維又給薛露叫了一籠生煎,笑得有點心塞。
薛露倒是很開心,吃得越發地心安了,又不是我想吃,哼……
薛露的電話響了便妙接。
薛榮光在電話裡說,“你在濱海不住家裡的房子,住哪的?”
薛露說,“我學生家長提供的住處。”
“我和老師都住這邊。”
“怎麼了?”
薛榮光說,“你姑媽和姑父們都到濱海了。”
“今年春節在濱海過。”
薛露說,“那你們過吧,我比賽完了,就去渝州找我媽去。”
薛榮光說,“你媽也來了。”
彆彆彆……薛露的心裡就像在祈禱一般,求他千萬不要說接下來的這些話。
可是薛榮光接著便是一句,“葉伯常呢?”
“讓他來濱海,春節正式跟你姑媽姑父們見一麵。”
薛露長長地出了一kkfkk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薛露之前本來挺有信心和膽識的。
但是真到這一天的時候,也會害怕,可能是害怕失去葉伯常吧!
薛露在電話裡問,“爸爸,你會保護我嗎?”
薛榮光的嘴在他女人們麵前利索得能打結。
麵對女兒,嘴笨得也打結。
薛榮光說,“突然叫得這麼親,有事?”
“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的就是你的,我不保護你,誰保護你?”
“你彆跟我說,是葉伯常欺負你了。”
薛露說,“不會,他才舍不得呢!”
“比賽完了再說吧!”
掛了電話,薛露替葉伯常捏了一把冷汗,不過,她的手放在有些鼓鼓的小腹上。
“爸爸這一生都沒人保護他,以後我們一起保護他好不好?”
“嘿,那我再多吃一點,我們一起長得壯壯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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