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現場直播就好了。
常歡他們離開之後，包間收拾乾淨。
服務員出去的時候，雷振雲跟出去，“小同誌，我們有些事要談，我們沒叫的話，請你們暫時不要進來可以嗎？”
服務員是很懂規矩的。
等雷振雲關上門的那一刻。
葉伯常已經起身拿著水壺給幾位長輩倒茶。
這一幕如果發生在電視當中，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那壓抑與尷尬的氣氛。
許多人恐怕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了。
更彆說你是葉伯常這種還能起身給他們倒茶。
隻是葉伯常要給薛榮英倒茶的時候，壓抑了一個多小時的薛榮英終於炸了。
“彆獻殷勤了，說事！”薛榮英捂著杯子。
葉伯常差點就把茶水倒在薛榮英的手背上。
他及時停住的那一刻，薛榮光他們幾人的態度也是一樣的。
雷振雲摁住葉伯常的肩膀，拍了拍，“坐下說。”
葉伯常放下水壺，回了坐位。
薛露在桌下拍了拍葉伯常，就像在安慰：彆怕，我在！
薛榮光說，“葉伯常，你生活作風有問題嗎？”
葉伯常點頭，“有的！”
薛榮光又說，“你還有個女兒？”
葉伯常點頭，“有的！”
薛榮光最後說，“你跟那個女人還在還有保持關係嗎？”
葉伯常點頭，“有的！”
“我有你大爺……”薛榮光從桌子上就要爬過去。
突然暴走的變化，就是韓國的喪屍，說變就變。
他翻桌子過來的那一刻，沒人攔他，薛榮英沒有，雷振雲也不會。
薛榮光站在桌子上要拿腳踩葉伯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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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露起身要往葉伯常的懷裡坐，葉伯常伸手把薛露摁在她的位子上，迎著薛榮光的大腳就去了。
薛榮光的腳照著葉伯常的臉就要踩。
葉伯常沒躲。
薛榮光也沒踩得下去，就這麼僵持著。
薛露的心也是突突直跳，歎了一口氣，“爸，下來吧！”
“幾十歲的人了，還上桌子。”
薛榮光朝薛露喊，“你是沒聽見他剛才在說什麼？”
“他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他還有個女兒。”
“他跟那個女人到現在都還保持著關係。”
“我和你媽一直遷就你，你要什麼都由著你。”
“就是這麼慣你，把你慣成什麼樣子了？”
“你是誰？你什麼身份。”
“你這麼作賤自己。”
“你讓我和你媽怎麼想你，你讓你大姑、二姑、三姑怎麼想，你讓這一大家子的人有多難受？”
“這個混賬東西今天隻能躺著出去。”
“你今天可以護著他。”
“明天呢？”
“你能護得住他的身體，你能護得住他的事業？”
“他今天能應有儘有，我可以讓他明天一無所有！”
“葉伯常，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葉伯常點頭，“能做到。”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後果什麼的，我都能想到。”
“所以，我承擔一切後果。”
薛榮光晃點著葉伯常，“那你特麼的，就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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