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薑寒不一樣,那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對手。
想到這裡,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維斯特,有些突兀的開口問道:“如果是薑寒在這裡,他會怎麼做?”
維斯特稍稍愣了一下,然後皺眉沉思了幾秒,隨即開口道:“我不是薑王,也無法揣測他的想法,不過有一點我知道,他不會任由自己的將士白白犧牲。
也不會在麵對異獸的時候還想著如何趨利避害。”
說到這裡,維斯特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然後有些不屑的看向國主,
“你和薑王並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這無關實力,現在的你心裡所想依舊是對這個國家的掌控,但是薑王心中所想,是整個人族。”
“異獸不除,你們還內鬥個什麼勁兒?”
“難道等這個人族都成為了異獸的奴隸,你們還要爭一爭誰才是更高級的奴隸嗎?”
國主皺了皺眉,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也不知道身處權力中心的那種壓力。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絕對不會選擇坐上這個位置,他寧可像薑寒一樣戰死在那片用鮮血和白骨堆築的長城前。
可是人生不能重來,這條路也沒有回頭二字。
“聯手吧。”維斯特臉色肅穆的看向周圍三人,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永遠也無法徹底的驅逐異獸,聯手殺了這個小畜生,然後你們想怎麼內鬥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不會插手。”
從血長城走出來的維斯特仇視的隻有異獸,至於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和他沒有一丁點關係,他隻想要替沈無病守住那個荒州。
“你怎麼看?”國主手中提著製式長刀,目光落在了楚州那位眼神陰翳的男人身上。
“可以啊。”陰翳男人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嘴唇,眼中滿是瘋狂之色。
“那就動手!”國主沒有懷疑對方話語中的真假。
因為對方畢竟是王級,所有的王級都有著自己的驕傲,即便是齊懷天不希望對方和自己聯手,但是隻要對方答應了,就不會在背後做手腳。
起碼在殺死眼前這個紫裙少女之前是不會的。
國主周身氣機湧動,緊接著他將手中的製式長刀隨意的丟到一旁,然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口中輕吐出兩個字,
“劍來!”
下一秒,一柄古樸長劍刺破了長空自遠處飛掠而至,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就在他握住長劍那一刻,他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天大的變化。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劍,鋒芒畢露!
如果此時的沈無病能夠看到對方手中的古劍,一定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這柄古劍上麵的紋路竟然和他在深淵之眼壁畫上看到的神無極所背負的長劍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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