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秀祭奠完父母,心灰意冷地回到家,簡單地收拾一下,拿出筆記本寫道;
一場宿醉錯過了今夜最美的煙火
獨步戶外寂寞的爆竹卻撐不起我的疲憊錯過的美麗怎會讓我疼的如此撕心裂肺今夜誰會是我的煙火呢?究竟燃放在哪片天空?
捱過沒有雪的冬季
離彆似乎就成為這個季節唯一的主題走的最急的不一定是最美的風景卻是最深的遺憾把你弄丟了
也許我的後悔隻能躲在冬日最後一抹暖陽裡心痛
百轉千回.....
如果說,人生如四季那些永不會凋零的花呢?
是不是就像我們心裡永恒的愛?我隻是一個過客
無意路過了春夏秋冬
我心中有愛有愛又如何?春天的花謝了夏天的風走了秋天的葉落了冬天的月冷了有愛又如何?
你的春夏秋冬裡我隻是過客
折裂了一季又一季的夢讓我變成一隻候鳥吧當我再次從你窗前飛過舉起你的獵槍好嗎?讓我死在你的溫柔裡,我不想隻是你的過客.....
一直傻傻的認為,為了愛,自己去真心實意的付出,去踏踏實實的經營,就可以彌補情感上存在的某種缺憾,可以營造一個溫暖貼心的生活環境。不曾想,生活對我還是如此的殘酷無情。為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們的心為何如此的冰冷,為何如此的漠視我如此任勞任怨的承擔生活中的一切?我的心本已死在過去,每個人對自己的一切並不是任由自己心想去定論的。並不是我一個人的過錯,為什麼你們竟然不知廉恥的全部推到我身上,為什麼你們竟然無視我傷痕累累的心,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哪裡做的不好,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們?
我不想哭,此時卻哽咽難忍。乾澀的眼睛卻流不出一滴的眼淚。麵對滿屋子的悲涼和碎片狼藉,我無言的如一個鬼魅在屋子裡遊蕩著收拾殘局。冰冷的碎片劃破了我的手指,很疼,卻不及心痛給予自己的折磨。老照片上那笑靨如花的女子,和如今的自己,怎的是如此的不同,又怎的讓自己是這般的陌生?仿佛如昨,可是自己,到底有多久沒笑的如那般時候這麼開心?有多久了,我竟然也不知道了。
依靠著窗,清冷的月色,蒼白的把我孤獨的身影拉長。風聲漸起,無情的吹著衣著單薄的我,我不知,這樣表麵和睦的生活究竟能維持多久;我不知,我儘心儘意對一家人的照顧究竟能不能換回你們遊蕩不定的心;我不知,我踏實的努力究竟能不能彌補情感上的這份缺憾。我不知,也不想知了。我本無所依,更不知該何去何從。
心受其傷,才知道什麼是悲痛欲絕。感受其痛,才知道什麼是欲哭無淚。在這樣一個日子裡,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什麼也都不想說,我什麼也都不想做。
什麼地方,才能給我一份最純正的快樂?什麼地方,才能讓我得一份最簡單的平靜?什麼地方,才能讓我感受到一份最純潔的幸福?
夜,真的很靜,很涼。恍惚中,原來,冬天,到了。我的心,感
到很冷,很冷,冷的讓我感到悲涼,感到絕望!
劉玉秀的淚水嘩嘩地往下流,筆記本不知不覺濕了,突然,劉玉秀站起來,扔下手裡的筆,放好筆記本,抓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出門了。
劉玉秀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開往火車站。一路上,她的心情如同窗外的風景一般匆匆掠過。到達火車站後,她買了一張去山東濟南的車票,隨著人流湧向了站台。找到自己的座位後,她放下行李,坐了下來,目光投向窗外,心中湧起百感交集。
過去的一切猶如人生的一場噩夢,縈繞心頭。劉玉秀想起了在b省b縣的家鄉,那裡的青山綠水,那裡的鄉親父老,還有那些曾經的歡笑和淚水。然而,如今她卻選擇了離開,選擇了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她的心中充滿了不舍和迷茫,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
就在這時,旁邊座位上的一位客人輕輕遞過一張手紙,溫柔地說:“你好,不要想得太多了,擦一下吧。”劉玉秀隨手接了過來,抹了一下眼淚說:“謝謝,我沒有什麼事情。”那人繼續說:“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凡事想開就行,人要為自己活著,千萬不能悲觀。”
劉玉秀抬起頭,看了那人一眼,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扭頭繼續看著窗外,窗外的風景漸漸變得模糊,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那些曾經的朋友,想起了那些曾經的夢想。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勇氣,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不能退縮,必須勇敢地麵對未來的挑戰。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玉秀耳邊又傳來那溫柔的聲音說:“你好,快中午了,吃點東西吧!我看你一直望著窗外,好像心事重重的,不知道能否說說,也許我能幫助你一些。”劉玉秀扭過頭,看了那男人一眼說:“謝謝你,我不餓。”那男人還是那樣風度地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再大的事情,也得吃飽了再說。”說完,不容分說,給劉玉秀遞過了一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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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秀感覺盛情難卻,接了過來,輕輕地擰開了礦泉水,此時肚子也開始咕咕地叫。她隨手撕開了麵包袋子,抓起了一個,吃開了。那人看著劉玉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劉玉秀吃完後,對那男人微笑道:“謝謝你。”那男人說:“舉手之勞,不必言謝。你是哪裡人啊?”劉玉秀思索了一下說:“我是b省b縣的。”那男人一聽興奮地說:“我也是那裡的,那麼巧啊,你是去哪裡啊?”劉玉秀看了那人一眼說:“我去濟南。”那男人遞過一張名片說:“認識一下好嗎?我叫馮強,是藥材公司的推銷員,全國各地跑。可以告訴你的名字嗎?”劉玉秀猶豫了一下說:“我叫劉玉。”
馮強繼續問道:“你來濟南是工作還是走親戚。”劉玉秀想了一下說:“我是去看看。”馮強說:“哦,是去旅遊的。”劉玉秀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適應新的生活,是否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但她知道,她必須去嘗試,必須去奮鬥,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
火車在鐵軌上飛馳,帶著劉玉秀的期待和夢想,向著濟南的方向駛去。她望著窗外,心中充滿了希望和勇氣,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
馮強絮絮叨叨沒完沒了,劉玉秀有一答,沒一答說著,不知不覺火車到達濟南火車站,劉玉秀拎著行李箱看了馮強一眼,說了聲再見。而馮強則微笑著說道“希望我們有緣再相見!”隨後兩人就下了火車揮手告彆。劉玉秀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了火車站。
出了火車站,街道周圍到處是吵鬨聲,拉客聲。正彷徨間,一個中年婦女走到劉玉秀的身邊,熱情的問道“妹子,需要住宿嗎?”
劉玉秀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婦女歡笑說;“妹子,你聽我的沒有錯,我家的住宿條件好,價格公道,包你滿意。”說著拿起劉玉秀的行李箱,帶著劉玉秀走了。
兩人七轉八拐來到了一個掛著溫馨旅館牌子的房子門前,那婦女輕輕地推開門,高喊道“劉姐,來客人了。”
隻聽裡麵傳來一聲猶如破喇叭似的聲音“來了,來了。”
隨後走出一個水桶一樣的女人,看見劉玉秀露出了滿口的黃牙說“大妹子,裡麵請,你想住啥模樣的房間。”
劉玉秀輕聲地說;“隻要找一個乾淨的房間就可以了。”
大黃牙呲牙咧嘴地說;“哎呦,大妹子,一看你就是一個愛乾淨的人,你算找對地方了,我這裡的房間是全濟南最乾淨的。”說著,領著劉玉秀上樓了。
劉玉秀看了一下房間,感覺湊乎,就去吧台交了錢,辦理了手續。劉玉秀回到房間,簡單地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兩眼靜靜地望著天花板,思索著以後自己該怎麼辦。
不知不覺劉玉秀進入了夢鄉,夢見自己的母親,還是那樣的風風火火,父親還是那樣的和藹可親。和自己在說著話,突然自己的兒子進來了,手裡拿著冰棍,嘴裡喊著媽媽,劉玉秀想走過去抱兒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兒子卻嚇得拚命往後走,越走越快,最後不見蹤影了,劉玉秀扯著喉嚨拚命呼喚,但是就是發不出聲音,劉玉秀用勁亂蹬,腳碰撞在床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劉玉秀從噩夢中驚醒。劉玉秀抬頭一看,自己隻是孤身一人。
劉玉秀站立起來,推開門,走到陽台上,望著皎潔的月光,心裡呼喚著;“兒子,你現在好嗎?媽媽天天想你,你是否也是天天想媽媽。”不知不覺淚水又流了下來。
夜闌珊,人不眠,淚眸凝聚癡情無限!
誰曾紅袖拂暗香,纖指弄汀蘭,如今卻隻有琴音相伴?
誰曾筆墨書紅塵,詩詞寫愛戀,如今卻隻剩一紙素箋?夢裡煙霞媚水岸,靜聽歡言。夢醒竹影孤搖寒,滄桑空歎!
歲月清瘦,挽一卷年華。唯願,與你,共青梅煮酒,賞孤鶩落霞
縱橫纖陌,留一襲煙沙。唯願,伴你,舞霓裳羽衣,聽琴音天涯
筆書心事,藏一紙牽掛。唯願,陪你,看蝴蝶雙飛,品潑墨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