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新澤打車來到刑警隊之後,就再次撥打了袁隊的電話,但始終沒人接。
他本身就是求人辦事兒,又不好催的太急,所以隻能繼續等待。
十分鐘……
二十分鐘……
半個小時……
蔣新澤蹲在樓下的花壇沿兒上,地上扔了四五個煙頭,思前想後,掏出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蔣新澤腦海中瞬間閃過了無數種可能,暗歎一聲,你行,那你就有關係,有一天你不行了,啥關係都是白扯,隨後他黯然的離開刑警隊,去跟劉小波會合。
“張健呢?”蔣新澤進了飯店之後衝著小波問道。
“他說他朋友有事兒,過去一趟,然後就走了!”
“艸,這小子,一天哪兒他媽這麼多事兒!”蔣新澤抄起電話就一連打了兩個過去,但始終沒人接。
“這個崽子,你等我看著他的……”蔣新澤恨的牙癢癢道。
“你是真愛操心,那麼大個小夥子了,人家還不能有幾個朋友了?”小波笑道。
“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之前在外麵玩兒的時候聽過這個財哥,他那兒的錢不是那麼好借的!”徐克沉默了一下說道。
“咋的呢?”蔣新澤一愣道。
“他那不是正規的借貸公司,什麼裸貸,套路貸,基本都是這些東西,去年有一個老板跟他借了五十萬,最後你們猜他讓這個老板還了多少?”徐克皺眉問道。
“多少?”
“這個老板最後還了一百五十萬!”
“臥槽,這不是有毛病嗎?他要老板就給啊?”蔣新澤吃驚道。
“老板是做正經買賣的,一開始不給,後來這個財哥就找了一幫人天天住在老板家裡,老板報警,人就走,警察一走,人就回來,禍害的更狠。
家裡的老婆孩子都跟著沒少遭罪!”徐克有些鄙夷的說道。
“現在這社會怎麼還有這b人呢?”蔣新澤非常不理解道。
“小澤,你之前是衙門口裡的人,所以在你麵前的人都是偽裝過的,看著都不錯,辦事兒都板正,但現實的社會……很殘酷!”徐克感歎的說了一句。
蔣新澤陷入了沉默。
“鈴鈴鈴……鈴鈴鈴!”
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了蔣新澤的手機。
“喂?誰啊?”
“哥,我是張健朋友,我叫大齊,張健可能去找財哥了……”大齊在電話裡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我草,這個b崽子真不讓人省心!”蔣新澤掛了電話,穿上衣服就要走。
“咋的了小澤!”看蔣新澤臉色不對,劉小波也站起身問道。
“張健把房照抵押給財哥了,現在錢沒借成,他自己去找財哥要房照了!”蔣新澤一邊兒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哥兒倆,不好意思了,今天這飯吃不成了,下次我單請你倆。”話音落,蔣新澤一把拉開大門衝了出去。
看著蔣新澤離開的背影,劉小波站在原地陷入了糾結。
蔣新澤站在街邊攔車,但根本沒有車,他急的不行。
滴滴!
徐克的麵包車開了過來,車窗降下。
“小澤,上車!”劉小波坐在車裡喊道。
“你倆咋來了呢?”蔣新澤意外的問道。
“趕上了就不能讓你自己去,上車!”劉小波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