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澤點了點頭,因為他回想了一下跟徐克認識之後的種種,發現徐克這個人確實性格上挺硬,他信奉的是能動手儘量彆吵吵。
“克兒,那我也跟你說幾句,我不怕合夥,但是這東西涉及到錢財,為了這點銀子,有父子爺們反目的,有親哥倆對簿公堂的,你不怕咱們一起整到最後,連坐一塊一起喝酒都喝不了了嗎?”蔣新澤笑著問道。
“嗬嗬,小澤,不是我徐克傲,這麼多年了,能讓我主動說出想一起乾點兒事兒的人,目前還沒有,所以隻要我認準你了,如果有一天咱們散夥了,那我就認了!”徐克非常大氣的說道。
“嗬嗬,行,那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蔣新澤舉起酒杯和徐克喝了一口。
“艸,嘮啥呢?帶我一個!”張可新拎著個啤酒瓶子喝的目光迷離的走了過來。
看他過來了,徐克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倒不是說他煩可新,因為在徐克心裡,這個張可新的性格是他不喜歡的,更厭惡他連事兒都沒整明白,就拉著朋友犯險。
因為可新,他和劉小波才進去,但是出來之後,張可新嘴上說著好聽話,但是實際行動一點都沒有,穿羊毛衫倒是穿的挺來勁。
“嗬嗬,嘮點兒閒嗑,來,坐坐坐!”蔣新澤笑著給可新讓了一個地方。
“小澤,我今天說啥都得敬你一杯,要是沒有你,我們幾個就廢了,我乾了,你隨意!”張可新說完揚起酒瓶子就吹了一個。
“哎,慢點,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喝……”小澤看他基本已經要喝到位了,所以伸手攔了一下。
“沒事兒……嗝……”張可新打了一個酒嗝後繼續說道:“小澤,你知道嗎?其實這頓酒應該我請,我知道,但是我家這個條件跟你們比不了,一分錢,我都得掰兩半花……
我張可新混的確實啥也不是,但是還是有點兒朋友,以後隻要你有事兒,你跟我說,我頭拱地也給你辦!”張可新趴在蔣新澤耳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嗬嗬,行,以後我有事兒肯定找你……”蔣新澤聞言一笑,也沒往心裡去。
因為在他眼裡,他付出多少其實看的都是劉小波和徐克,順帶著幫了一把張可新,他壓根兒沒想過讓誰誰誰記得這個恩情。
就在幾人頻頻舉杯時,楊俊帶著兩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哥,這個魏忠賢不管,那遠哥咋整啊?真讓他蹲啊?”邊兒上一個鐵杆兒兄弟挺上火兒的說道。
“沒事兒,明天我再去找找老楊,他姐夫在市局,我再去使把勁兒。”楊俊有些疲憊的說道。
隨後幾人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個大卡台上。
“回來了哥,事兒咋樣啊?”一個青年臉色不是很好的站起身問道。
這個青年正是剛才跟張健發生衝突的文旭。
“沒啥太大進展,你咋的了?陰沉個臉!”楊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了根兒煙問道。
文旭沒說話,但邊上的其他小夥兒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剛才的事兒說明白了。
“小旭,出來混最重要的是把眼睛擦亮,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餘占昌這個人彆說咱們了,就是魏忠賢看見他都迷糊,該忍就忍了吧,你說呢?”楊俊認真的勸了一句。
“擦,那咋整,誰讓人家是餘占昌呢?”文旭雖然窩火,但是也認了,畢竟餘占昌的名兒不是喊出來的,是槍上膛,刀見血,一步一個血腳印乾出來的。
“你去,買兩瓶酒給餘占昌送過去,委屈都受了,就把事兒辦圓滿點!”楊俊把手包扔給了手下一個小兄弟說道。
“好嘞!”小夥拿著手包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小夥兒再次折返。
“哥,你猜我剛才去買酒看見誰了?”
“誰啊?”楊俊一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