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家門之後,生子把高琳身上的包摘了下來,掛在了衣架上,隨後就打算回家。
沒想到他剛轉身,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麵環住了他的腰。
“你……能留下來陪陪我嗎?”高琳軟唧唧的說道。
生子感受到身後的柔軟頓時心中一蕩,但還是強自鎮定的說道:“琳琳,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
高琳聞言抱的更緊了。
“生哥,你現在……是不是嫌我臟了!”高琳聲音微微顫抖道。
“想啥呢?我不是這個意思!”生子轉過身就想解釋,但沒想到剛轉過來,高琳直接吻上了他的嘴。
“怦怦怦……”本來就喝了很多酒的生子瞬間心跳如擂鼓,手不自覺的就慢慢攀上了高琳的腰肢。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高琳在生子耳邊喘息道:“去臥室!”
這一夜,窗外風大雪急,屋內春色滿園……
第二天中午,正在拉活兒的蔣新澤,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是蔣新澤嗎?”電話那頭一個男聲問道。
“對,您是……”
“我是東升礦的付海剛,咱倆見過!”付海剛笑著說了一句。
付海剛的名字,蔣新澤不止一次聽過,大老板身邊兒的近人。
“啊,剛哥,你找我有事兒啊?”蔣新澤把車靠邊兒停下了車。
“你這會兒有時間嗎?我過去找你有點兒事!”
蔣新澤一愣,隨後說道:“行,剛哥,那你來新北方洗煤廠吧,我馬上就到了!”
“行,那一會兒見!”
二十多分鐘後,付海剛開著一台豐田霸道到了新北方門口,蔣新澤拉門上車。
“你在這兒還有活呢?”付海剛饒有興致的看著蔣新澤的軍大衣道。
“嗬嗬,我整了個大車,在這兒拉點活兒,對付點兒生活費!”蔣新澤嗬嗬一笑道。
“挺好,年輕,隻要認乾,肯定錯不了!”付海剛一邊兒說著,一邊從手扣裡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遞給了蔣新澤。
“剛哥,啥意思?”蔣新澤一愣道。
“嗬嗬,趙總給你的感謝費,要沒有你,孩子現在說不定咋回事兒了呢?他帶孩子去海南度假了,不在本地,說是等回來再請你吃飯,你看看,要不夠你說個數,我再給你拿!”付海剛解釋了一句。
蔣新澤看著鼓鼓囊囊的紙袋有些心動,但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拒絕道:“哥,我救那孩子的時候沒想過要感謝……”
“兄弟,這麼說吧,你這是啥事兒沒有,平安回來了,但你要是點子不好,讓人一槍崩了,沒回來,那又怎麼解釋呢?”付海剛挺有道理的說了一句。
“所以你付出了,彆人感謝你就是正常的,你切記,對不起誰彆對不起自己,聽話,拿著吧!”付海剛再次勸了一句。
話說到這兒,蔣新澤也不裝了。
“行,那我就拿著了,感謝!”蔣新澤把錢揣進了大衣兜兒裡。
“哎,你之前是乾啥的?我一直挺好奇,你是咋把人從劫匪手裡搶回來的?”付海剛挺感興趣的問道。
“嗬嗬,在打更之前,我是在編的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