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蔣新澤不到六點就醒了,在去洗漱的時候遇到了出來撒尿的濤叔。
“哎呀,您老人家起的挺早啊!”蔣新澤聲音嘶啞的說道。
濤叔聽著蔣新澤的聲音一愣,隨後問道:“你咋的了?嗓子怎麼啞成這樣了呢?”
“彆提了叔,太難了,我昨天聯係了一天車隊,根本沒人願意搭理咱們,袁隊說幫我問問,現在還沒信兒!”蔣新澤十分上火的問道。
濤叔站在小便器麵前退下褲子說道:“小澤,我覺得你方向有問題,現在市麵兒上的這些機械租賃,車輛租賃的公司,凡是要上道跑的,見到吳亮就沒有不迷糊,沒有不怕的。
所以你肯定不能找他們,你得找那些不怕吳亮的,懂了嗎?”濤叔一句話就說中了問題的所在。
蔣新澤聞言一愣,隨後短暫思考幾秒後立馬豎起了大拇指道:“濤叔,你說同樣是人,你這腦袋是咋長得呢?咋這牛b呢!”
話音落,蔣新澤快速的洗漱了一下,飯都沒吃,直接就跑了出去。
他開著徐克的麵包車,直接來到了新北方公司。
“哎,你好,我問一下,高總上午還來嗎?”蔣新澤衝著一個文員兒問道。
他已經在這兒等了快兩個小時了,高占北壓根兒沒來,蔣新澤頓時坐不住了。
“高總今天中午有宴請,不過來上班!”文員打量了一下蔣新澤說了一句。
“啥玩意?不來了?”蔣新澤頓時急了,因為剛剛劉小波打來電話,園區管理處通知了。
如果下午一點之前如您還不能正常開工,那為了保證項目的整體施工進度,就需要把工地交給鴻泰公司進行施工,到時候啥都來不及了,前期花的錢都打水漂了。
“那你知道高總在哪兒吃飯嗎?”蔣新澤急迫的問道。
文員聞言再次打量了一眼穿著軍大衣胡子拉碴的蔣新澤冷淡的回道:“不知道!”
“那你方便把高總電話給我嗎?我倆認識……”蔣新澤再次問道。
“嗬嗬,抱歉,無可奉告!”文員說罷揚起高傲的頭顱,給了蔣新澤一個華麗的背影。
“臥槽,這他媽都是哪兒來的二b呢?”蔣新澤煩躁的站在原地思考了幾秒鐘後,掏出手機捅咕了兩下,隨後奔著另一座辦公樓走去。
十分鐘之後,黎小田有些鬼祟的出現在了樓下,舉動明顯有點兒做賊心虛。
“這兒了!”蔣新澤對著她揮了揮手。
黎小田快步走了過來,一句話沒說的把一張字條塞進了蔣新澤手裡。
蔣新澤打開字條一看,是高占北中午吃飯的地址和私人電話。
“你在哪兒打聽的!”蔣新澤把字條揣進兜兒裡笑著衝黎小田問道。
“不是我問的,白欣欣問的我們科長!”黎小田小聲兒說道。
“寶貝兒,如果今天這事兒成了,你立頭功,走了!”蔣新澤抱著黎小田的小臉親了一口,直接撩蹶子。
“哎,你……你不會犯法吧?”黎小田擔心道。
“放心吧,走了!”蔣新澤一腳油門兒就奔著高占北中午吃飯的地方趕去。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蔣新澤開著麵包車,到了真龍國際飯店樓下。
幾經猶豫之後,他直接撥通了高占北的電話,不一會兒,電話裡傳來了高占北的聲音。
“你好,找誰啊?”高占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那邊兒亂哄哄的,一聽就是在酒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