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宏泰被刺身亡的當天,整個j市全麵戒嚴,上麵下了死命令要抓住這個無法無天的悍匪生子。
但一連三天過去了,生子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杳無音訊,連個毛都沒有,這讓j市的警察臉上無光。
蔣新澤等人這兩天全都被叫到警局配合調查。
“蔣新澤,何富生為什麼殺趙宏泰你知道嗎?”一個中年警察坐在蔣新澤對麵兒問道。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現在外麵都在傳,你因為冰雪樂園項目的事兒,跟趙宏泰發生了不愉快,說你是買凶殺人!”中年警察麵容嚴肅的問道。
蔣新澤聞言頓時皺眉說道:“警官,辦案看的是證據,而不是道聽途說,你要是覺得是我買凶殺人,那你就把我拘起來,讓法律判了我!”
蔣新澤已經被拉進警隊快兩個小時了,辦案人反反複複就是這幾個問題,他都不知道解釋了多少遍,所以聽警察再次問了起來,他頓時有些煩躁了。
“啪!”
在邊兒上記筆錄的一個年輕警察頓時虎著臉一拍桌子道:“蔣新澤,你什麼態度?我看你就是不想配合調查,就你這樣也算是當過警察的人?”
年輕警察的一番話頓時戳到了蔣新澤心裡的那根敏感神經。
“我什麼態度?我告訴你,我態度已經夠好了,我沒有犯罪,在這兒配合你們這麼長時間已經是超常規的熱情了。
還有,彆用我當警察的事兒說事兒,我一對的起國徽,二對得起人民,我是什麼樣的警察輪不到你來評判,就這樣!”蔣新澤站起身就要往出走。
“哎,我讓你走了嗎?”青年警察再次嗆了一句。
“你看著昂,我現在就走,牛逼你給我上銬子!”蔣新澤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直接大步向前。
“哎,我就不信了……”青年警察直接奔著蔣新澤抓去。
“哎,行了行了,他畢竟沒犯法,你攔不住人家……”中年警察挺上火的攔了一下說道。
“他肯定知道何富生在哪兒,趙宏泰出事兒,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他說他不知道,誰信啊?”青年警察憤憤不平的說道。
“證據呢?沒有證據說啥都白搭,走吧,把情況彙報一下!”
蔣新澤臉色陰鬱的走出了警隊,沒走幾步,就被剛剛回來的袁隊截住了。
“嗬嗬,完事兒了?”袁隊笑嗬嗬的問道。
“這幫人現在素質太低,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腦袋上扣!”蔣新澤心有不平道。
“嗬嗬,身正不怕影子斜,都是常規問詢,對了,你晚上有沒有事兒?一起吃個飯吧!”袁隊主動邀請道。
“你找我吃飯,有事兒也得推,我定地方,完了告訴你!”蔣新澤回了一句。
“嗬嗬,行,那晚上見!”
而另一邊,因為趙宏泰走的太突然,大家都沒有心理準備,整個宏泰公司都陷入到了內鬥當中,誰都想當大哥。
所以冰雪樂園裡麵宏泰建築的工地基本都屬於停擺的階段。
但是眼看著就要開園營業了,他這邊不玩兒活,文旅局那邊就麵臨著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