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一進屋,蔣新澤就知道他啥意思了,所以沒等他話說完,蔣新澤直接說道:
“老哥,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j市就這麼大地方,你為什麼來,我也大概知道。
如果能幫上你的忙,那我肯定不能一直躲著你這頓飯。
但問題是老哥你太高看我了,我辦不了你這麼大的事兒,我們這夥兒人沒有那麼大抱負,掙點兒零花錢,夠花就行……”蔣新澤對著劉桂堂實話實說道。
劉桂堂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蔣新澤會這麼直接,連他開出的價碼都不看,直接拒絕了。
蔣新澤話音落,他坐在沙發上吸了兩口煙,沉思幾秒後道:“小澤,我懂你啥意思了,老哥也不為難你,我再最後說一句。”
“嘩啦!”跟著他進來的小夥直接把行李箱拎到了茶幾上拉開了拉鏈,裡麵都是密密麻麻的百元大鈔,目測最少也得將近三百萬。
“臥槽!”一直瞄著這邊兒的鑫通達眾人看著一箱子人民幣,頓時眼睛放光,就連一直反對的劉小波都多看了好幾眼。
蔣新澤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錢,心臟“咚咚咚”快速跳了幾下,但麵兒上看起來確實不動如山。
“我這個人辦事兒啥樣,你出去打聽打聽就能知道,我從來不坑朋友,本來今天過來,我打算給你五百萬,但今天見到你之後,我覺得我還可以再加一百萬。
老弟,哥不差錢,差的是能幫我辦事兒的人,如果哪天你後悔了,你再來找我,我還給你六百萬!”劉桂堂拍了拍蔣新澤的肩膀後直接離開。
他一走,屋裡麵頓時嗡嗡起來。
“我去,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不行咱們就把活兒接了吧,不就是魏振海嗎?平了他就完了唄!”小豪有點兒感冒,大鼻涕多長的說道。
幾個年輕一代看見錢都坐不住了,全都蠢蠢欲動。
“平個屁啊平,十年前人家魏振海就在西河立棍了,那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劉小波訓斥了一句。
聽劉小波這麼說,張光耀銳氣挺足的說道:“他立棍咋的啊?波哥,你不懂,現如今這社會,你要是不撅折他幾根紅棍兒,誰能知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怎麼體現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耀哥這話沒…啊…沒毛病!”小豪吸了吸快過河的大鼻涕站起身說道。
“哎呀臥槽,去去去,你倆趕緊滾犢子,說幾句話還拽上詞兒了!”張可新在邊兒上有點兒受不了的說道。
就這樣,在蔣新澤明確的拒絕後,劉桂堂帶著錢離開。
而鑫通達這邊兒,雖然幾個小的明顯非常心動,但蔣新澤幾人沒同意,所以這個事兒就這樣過去了。
這時候,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年了,市裡下了硬性規定,五天之內,冰雪樂園必須對市民開放。
所以蔣新澤等人全天24小時全都撲在工地上,三班倒,人停工具不停。
一天淩晨一點多,蔣新澤跟劉小波來換班兒。
看著這個時候依然在工地上哼哧哼哧乾著活兒的阿財和小豪頓時挺欣慰的說道:
“咱家這幾個孩子真不錯,現在社會上這幫小青年,你讓他喝酒,他能給自己喝出胃出血,你讓他找小姐,他能乾一宿。
但你要是跟他提乾活兒,他馬上就腰疼屁股疼的!”蔣新澤看著臉都有點兒凍皴裂了的兩個小哥們,頓時非常認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