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溫楚然笑著先行離開。
“哎,你現在這舔的也太明目張膽了,你不覺得羞恥嗎?”大斌子看著夏天撇嘴道。
“滾蛋,你懂什麼,聽媳婦兒話會發達……
來吧濤叔,我說幾句!”夏天從地上拿起塑料壺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最少也得三兩多。
“在場的新四方集團的人,百分之七十都是後來的,大家隻看到了它現在的輝煌,沒有看到它之前的艱難,所以有很多事兒大家都不知道。
當時的我走投無路,帶著幾個兄弟來到了省乾河砂買賣,現在新四方集團的老板是我跟我的幾個兄弟,但大家不知道的是,這家公司之前的老板……是濤叔,是濤叔給了我們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這麼多年了,濤叔那邊兒出事兒的時候,我們還沒發展起來,等我們腰杆兒硬了,想反哺的時候,卻找不到人了,所以,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欠你一個對不起……”夏天莫名的有些動情。
蔣新澤等人聽著夏天的話,心中十分好奇濤叔的曾經。
“哎,天兒,不用這樣,你們能站起來,全靠你們自己努力,我那點兒功勞根本不值一提,你真正應該感謝的人是老黎,當時他非常堅持!”濤叔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濤叔,多了就不說了,反正以後有事兒你就說話,我能力範圍內的事兒,肯定辦,這杯敬你,我乾了!”夏天說罷一揚脖子,直接乾了杯中酒。
“哎哎……天兒……你看你,咱們之間真不用這樣!”濤叔說了一句。
夏天一杯酒過後,酒局上的氛圍頓時更加熱烈,不斷的有人後趕來,酒桌上的人越喝越多。
到最後蔣新澤已經喝的不認人了,隻依稀記得最後眾人從包房離開的時候,有人問了一句夏天,晚上住在戎莊行不行,夏天說不行,去萬豪住,明天早上辦事兒,隨後就再也沒有意識了!
第二天早上,蔣新澤頭痛欲裂的被呼嚕聲吵的從床上醒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早上八點多了。
旁邊兒床的張可新呼嚕打得震天響。
“真他媽服了,嘴裡跟他媽塞喇叭了似的,哎,醒醒!”蔣新澤用腳踢了兩腳張可新道。
但是張可新隻是翻了個身,就又呼嚕起來。
蔣新澤無奈的穿上拖鞋奔著衛生間走去。
這時,門鈴響起“叮咚”一聲。
蔣新澤打開門,斌子站在門口笑道:“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得多睡一會兒呢!”
“我倒是想睡,你聽這呼嚕聲……”蔣新澤無奈的笑道。
“行啊,收拾一下去餐廳找天兒,他在那等你!”
蔣新澤聞言一愣,隨後點頭應是。
不一會兒,蔣新澤洗漱之後叫上了徐克,來到了餐廳,看見夏天正坐在一處落地窗前的桌子上吃著早餐。
“天哥!”二人叫了一句。
“來了?給你們要了湯麵!我就愛吃他家這口,你們看看合不合口味!”夏天讓了一句,隨後二人頓時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我聽說你們在j市現在混的挺猛?”夏天放下筷子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