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澤等人前腳剛出會議室,劉桂堂直接的瞪著眼睛,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摔在了地上。
“劈裡啪啦!”碎玻璃四處橫飛。
宋建國一愣。
這時,小宇從地上爬了起來,嘴和鼻子上都是血,他咬著牙道:“艸他媽的徐克,這事兒不算完,我肯定找他!”
“對,你找他,你不整死他你都不是你媽生的!”劉桂堂拿著衣服路過小宇,陰沉著臉說道。
小宇聞言一愣,而劉桂堂已經走出屋子了。
“他不是這個意思,趕緊的,去洗手間洗洗,哎呀媽呀,這鼻子像安了呲水槍了似的!”宋建國趕緊從桌子上抽了兩張紙堵住了小宇的鼻子。
“宋哥,你就說他這個人知不知道好賴,我全是替他替礦上考慮,你聽他說的話,那是人話嗎?”小宇掉了幾滴辛酸的眼淚,被宋建國拉到衛生間去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鑫通達公司裡麵,眾人氣氛沉悶的抽著煙。
“那這個劉桂堂現在是啥意思啊?”這幾天一直在外麵不知道乾啥的濤叔問了一句。
“他肯定是覺得錢拿的多了!心裡不得勁兒在這兒借題發揮呢。”張可新說了一句。
“嗬嗬,錢拿多了?這點兒b錢他還能找來一個薩達姆是咋的啊?這個人有點兒不太明白事兒啊!”濤叔皺眉說了一句。
“之前要知道他這樣的話,咱們根本不可能搭理他,優柔寡斷,像個老娘們一樣!”徐克挺厭惡的說了一句。
“嗬嗬,艸,我要是沒進來,那這個事兒,他想咋的,咱們管不著,但現在我進來了,就不是他說啥是啥了!”蔣新澤麵無表情的說道。
濤叔聞言頓時一愣。
“那現在咋整?西河區咱們沒有熟人,在官口說不上話啊!”劉小波有點發愁。
這時,光耀帶著小豪從門外走了進來道:“澤哥,我打聽完了,魏振海身邊兒有一個叫譚生的老家夥,這個人從魏振海出道就一直跟在他身邊,官口的關係也都是他在維護。
今天七星煤礦被罰的事兒就是他出麵運作的,聽說晚上他在市裡一家叫鴻運樓的飯店請今天幫忙的這些人吃飯。”
“艸他媽,這個b養的,還辦上答謝宴了。”徐克皺眉罵了一句。
蔣新澤嘴裡叼著煙沉吟半晌後說道:“來,今天這個事兒咱們這麼辦!”
幾個人把腦袋湊過去狗狗嗖嗖的研究了起來。
不一會兒,劉小波等人全都奔著外麵兒走去。
屋裡隻剩下濤叔和蔣新澤。
“嗬嗬,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心裡有彆的想法了?”濤叔一臉我啥都知道,我就不說的表情。
“啥彆的想法,快彆瞎說了……”蔣新澤嘿嘿一笑道。
不一會兒,濤叔披著棉襖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見四下無人,他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喂,濤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