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點多,徐克接到了之前一個朋友的電話。
“喂,克兒,忙著呢?”朋友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啊,還行,你打電話有事兒啊?”徐克問了一句。
“艸,讓你說著了,我還真有點兒事兒求你,現在我克兒在社會上名氣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認識我這老朋友了!”朋友在那邊兒嗬嗬笑道。
“艸,就整沒用的,有事兒你就說唄!”徐克笑罵了一句。
“行,那我說了昂……”朋友簡單把事兒說了一遍。
徐克的這個朋友叫王剛,倆人最一開始的時候就在一塊兒玩,後來徐克乾起了乾調,這個王剛則是開了一家棋牌室,生意談不上多好,但是一年三四十萬那肯定是手拿把掐的事兒。
可是今年一入冬,他發現離他家不遠的地方又開了一家棋牌室,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一般來講,他在這兒開了,那彆人就是想開也得離得遠點兒,你不能跟人家整的太近,要不那不就成了找事兒了嗎?
但這家老板卻就這樣開了,王剛剛想找這家老板嘮嘮,看看啥情況,沒想到卻接到了管著他這片的派出所所長的電話。
意思是棋牌室老板他認識,讓王剛彆捅咕他,兩家自己乾自己的!
王剛咬著牙把這口氣憋了回去,但沒想到,對麵兒卻先出了招。
這幾天,王剛發現自己家的人越來越少,有好幾次他都碰見有不少臉兒熟的人從另外一家棋牌室裡走出來。
後來他才明白,他家局子上有那家放的鉤子,玩兒來玩兒去就都讓這些鉤子介紹到另外一家棋牌室裡去了。
所以他現在夾在這兒了,他不吱聲,對麵兒就奔著乾黃他來,他吱聲就意味著得罪了派出所所長,那以後更彆想掙錢了,人家隔三差五讓人過來溜達一圈,這買賣就離黃不遠了。
“克兒,我現在算是卡在這兒了,咱們上麵兒還沒有硬關係,根本托不住,我尋思了,這事兒你要是管不了,那我就奔著黃乾,先把這幾個鉤子給剁了,太他媽欺負人了!”王剛聲音低沉道。
“行,你也先彆著急了,晚上我過去,看看咋回事兒,對麵那家棋牌室叫啥啊?”徐克問了一句。
“叫紅藍棋牌!老板叫初六!”王剛說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先這樣吧!”徐克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他走到了劉小波的房間,看著房間裡的鄭開和劉小波問道:“他們人呢?”
“都在道上蹲著呢,小澤說了,對麵兒現在一招不出,肯定不正常,讓大夥兒輪班兒上道,看著點兒,我倆也是剛回來,咋的,你有事兒昂!”劉小波打著哈欠說道。
“艸,你看你現在瘦的,走,我帶你倆出去吃點兒好的!”徐克眼珠子一轉道。
“臥槽,你今天抽什麼風啊?這麼好心嗎?”劉小波眼睛一亮道。
“哥,這不好吧,本來你就是漏網之魚,不上道乾活兒就完了,你還帶我們出去吃喝,澤哥知道不得急眼啊?”鄭開有點兒虛的嘟囔了一句。
“艸,有事兒我扛著,走走走,一會兒他回來該磨嘰我了。”徐克張羅道。
不一會兒,鄭開開著劉桂堂特意撥給他們的一台豐田霸道,朝著市裡趕去。
半個多小時後,時間來到了六點多,三人開車來到了一家名叫紅火火的棋牌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