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將近十一點了,童震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等在男子監獄外麵兒,但是始終不見有人出來。
跟著他來的幾個兄弟一會兒看看手機,一會兒下車伸伸胳膊。
“震哥,這是哪個大哥啊?咱們從八點多就到了,這眼看著就要吃中午飯了,我沒見過大中午放人的,到底是不是今天啊?”中年待得五脊六瘦的衝著童震問道。
“彆bb,我剛給大哥打完電話,肯定是今天,多等一會兒吧,實在沒意思允許你在車上看個片兒啥的!”童震笑著罵了一句。
“看啥片看片啊,今天西河那邊有戰爭,不少哥們兒都想去看看呢!”中年抓心撓肝道。
“有戰爭?誰跟誰啊?”童震一愣道。
因為童震這個人你說他是混子吧,他比誰生活都規律。
每天健身,幾乎很少關心社會上的事兒,一般都是在夜輝煌的辦公室裡麵用電腦玩兒會鬥地主了,陪大哥喝喝茶啥的。
但你說他不是混子吧,他在夜輝煌早期搶地盤兒的時候,一個人能追著十幾個人跑,身上更是掛著一起傷害致死的案子。
而孫殿啟手眼通天,安排好受害人之後又安排好了鏈條上的關係。
原本童震一審已經被判死刑了,但到了二審直接改判,變成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孫殿啟這次進去之前,再次給他操作了保外就醫,一起傷害致死,到最後童震在裡麵待了不到兩年就出來了。
所以現在在j市,道兒上混的人見到童震之後都恭敬的叫一聲震哥。
從他的身上就很好的印證了什麼叫十年片刀換名望,十年名望換鈔票,從那以後,夜輝煌就再沒有人鬨過事兒。
看著童震對這件事兒一無所知,邊兒上的兄弟頓時驚訝的說道:“震哥,這你都不關注,西河的魏振海和蔣新澤倆人約的架,約在了大風崗,聽說魏振海沒少找人,但蔣新澤那邊兒現在還沒啥動靜呢!”
“嗬嗬,這個蔣新澤最近挺火啊,總能聽見他的名字!”童震笑著說道。
“這小子確實挺有馬力,目前跟他對著乾的,全躺下了,跟你年輕的時候挺像!”中年感慨了一句。
“嗬嗬,艸,我感覺你長得也跟我挺像!”童震笑嗬嗬道。
“嘖,你看,跟你說實在的呢!”
這時,厚重的大鐵門“吱嘎”一下打開。
一個警察帶著一個寸頭小夥兒走了出來。
“滾吧,下次彆進來了昂,進來也彆往我這兒分了,你說你多損,那孫老二本來眼睛就不好使,你他媽還天天整他!”管教挺煩他的說道。
“於哥,你看你這話說的就有失公允,他沒錢買洗發水,我自己花錢買,完了給他用,咋還用出錯來了?”青年一臉無辜的臭屁道。
“滾他媽犢子,你在這兒裝什麼好人,你買完洗發水倒是往他腦袋上擠啊?
你他媽天天往人家牙刷上擠什麼玩意?那孫老二一刷牙就吐泡泡,我還他媽以為牙膏裡加發泡劑了呢,滾滾滾,再彆進來了昂!”管教笑罵了一句關上了小門。
離得不遠的童震等人聞言頓時有些憋不住笑道:“這個崽子絕對是啟哥讓咱們接的人,確實不太聰明的樣子,哈哈哈!”話音落,幾人推門下車。
“於哥,過幾天你休班兒我找你喝酒嗷!”青年站在門外麵吼了一嗓子,大門裡壓根兒沒回他。
“張建是吧?啟哥讓我來接你!”童震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