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之後,風雲茶樓前的空地上,人越聚越多,已經將近四十人了,其中有從唐朝趕來魏忠賢的自己人,也有接到電話現從其他地方趕來的。
“砰”
一個胖子從越野車上下來喊道:“怎麼個事兒老魏,j市誰這麼虎啊?還敢動彈你?不想混了這是?”胖子咋咋唬唬的說道。
“嗬嗬,我在人家眼裡算啥啊?人家說乾我就乾我,今天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必須得用我的方方式告訴告訴這幫小孩兒,社會應該怎麼混。”魏忠賢咬牙罵道。
“艸,老魏,今天也就是你吧,換一個人我都不能來,但有人動你肯定不行,你就說今天咋乾吧,哥們兒手勢一揮,直接摟他就完了。”胖子頗有氣勢的喊道。
“要不說還得是我兄弟呢,再等等,我找地方呢,等有信兒了,咱們直接開過去。”魏忠賢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回道。
另一頭,蔣新澤在病房裡正在跟濤叔說話。
“咋樣?這兩個傻子還是聯係不上是嗎?”蔣新澤皺眉問道。
“對,都關機了。”濤叔也臉色凝重道。
“艸,不怕傻的,不怕聰明的,就怕這半傻不傻的,是真難整,你根本摸不清他的脈……”蔣新澤挺上火的說道。
這時,濤叔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
“他們這邊兒的人不光沒散,反而越聚人越多,估計不會善罷甘休,你那邊兒早做準備,能出院就出院,出不了院也得提前計劃好,要不……我過去吧。”電話裡的人認真的說道。
濤叔思考了兩秒後,在電話裡安排道:“你不用來醫院,這樣,你去……”
十分鐘之後,風雲茶樓門前已經聚集了七十多號人,大夥站在冷風裡麵凍得絲絲哈哈的。
在東北待過的兄弟都知道,東北的冬天是乾冷,隻要你穿的多,那咋的都能暖和。
但有一段時間除外,就是二三月份,這個時候乍暖還寒,濕冷濕冷的,還有一句話形容這個時候叫凍人不凍地。
七十多號人抱著膀子站在地上。
一個中年衝著魏忠賢問道:“老魏,差不多了吧?再不走人都凍壞了。”
這時,康振江走過來衝著魏忠賢說道:“大哥,那兩個人沒找到,但是蔣新澤現在在市醫院呢,剛才咱們的人送肇文兒的時候,在醫院看見徐克他們幾個了。”
“艸他媽的,今天我就給他上一課,在j市,我不批準他他媽連住院都不行,那倆小子找不著我他媽不找了,把賬全算在蔣新澤頭上,一把活兒給他乾靠。”魏忠賢咬牙說道。
隨後他往前走了幾步,衝著眾人喊道:“在場的兄弟們,人讓我逮著了,在市醫院,衝著我魏忠賢來的,覺得我魏忠賢行的,都跟我往市醫院乾,今天有他沒我。”
“乾了!”眾人齊刷刷喊道,隨後全都上車往醫院趕去。
而一直沒走,始終埋伏在停車場車裡的張健聽著魏忠賢的喊話,直接皺起了眉頭,隨後直接給濤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邊兒的情況。
“走,跟上他們。”張健掛了電話說道。
“嗡!”
寧子一踩油門,車子直接跟上了魏忠賢的複仇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