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馬文泉夫妻倆穿戴整齊的從樓上拉著行李箱走了下來。
“馬哥,要走啊?”大白站在樓下笑著問道。
“嗬嗬,走,這兩天麻煩你們了!”馬文泉笑嗬嗬的說道。
“沒事兒哥,你等會兒,天兒冷,我把車熱一下,送你們走!”大白說著就拿起了車鑰匙。
“嗬嗬,沒事兒,早些年剛乾煤礦的時候,啥條件沒經曆過,現在有個車坐就不錯了,走吧,咱們一塊兒出去!”馬文泉笑著說道。
隨後一行三人朝著門口兒走去。
就在這時,“吱嘎”一聲,一個一頭精短紅發的小夥兒帶著兩個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突然而至的紅發男,大白皺起了眉頭。
“你咋過來了呢?”
“嗬嗬,我過來自然有我過來的道理唄,來,你躲開!”叫斌斌的紅發男子背著手說道。
“艸,你彆jb咋整,我要送人去呢!”大白帶著馬文泉二人就要出去。
“你他媽好像聽不明白話呢?讓你躲開你沒聽見啊?”斌斌一拳懟在了大白的胸口。
大白猛然攥起拳頭,但是猶豫過後卻沒動手。
這時,勁鬆從裡屋走出來,看著斌斌道:“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彆動手!”
因為這個斌斌是張敬忠手下的一員猛將,現在磕冰磕的已經有點兒不太正常了。
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是跟你鬨笑話,什麼時候是跟你認真。
過年的時候,同樣作為張敬忠手下的一個小夥兒,因為跟他開了幾句玩笑,直接讓他捅成了重傷,所以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
整個團隊裡麵兒,他隻聽張敬忠的話。
而今天的勁鬆也很反常,平時他如果遇到這樣的事兒,躲都來不及,壓根兒不會吱聲,得罪人的事兒他從來不乾。
但今天他卻主動為了大白出頭,也許……他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兄弟。
“嗬嗬,你倆現在穿一條褲子了是嗎?”斌斌笑嗬嗬的,一點兒看不出來生氣的說道。
何晴看著屋裡詭異的畫麵,頓時有些緊張的捏了捏馬文泉的胳膊,緊緊的貼著他。
貼上毛兒比猴都精的馬文泉頓時知道,事兒不簡單了,他裝作啥都不知道的衝著大白問道:
“啥情況啊?咱們走吧,我這車快到點兒了,再不走來不及了!”馬文泉邁步催促了一句。
“嗬嗬,馬哥是吧?不好意思了,今天你可能走不了!”
斌斌伸出背在後麵兒的手,手裡赫然握著一把手槍,他用手槍刮了刮鼻子玩世不恭道。
馬文泉聞言一皺眉道:“走不了了?啥意思啊?”
“啥意思?字麵兒意思!”
“我還真就不信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還能綁架我啊,我就走,你能把我咋的!”馬文泉心一橫,拉著何晴就往出走。
“嗬嗬!”斌斌冷笑一聲,隨後手中槍直接往褲子上一蹭,隻聽“哢吧”一聲,手槍上膛。
“亢!”槍口有藍火噴出,馬文泉身後的一個裝飾花瓶直接被打碎。
“啊!”何晴直接爆發出一聲尖叫。
看著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斌斌,馬文泉也是額頭冒汗,根本摸不著他的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