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蔣新澤聽著戛然而止的電話,心中懷疑的同時又十分激動,不管真假,至少抓到了馬文泉的影兒。
回包房之後,他喝了一杯賠罪酒,直接離開。
半小時後……七星煤礦辦公室,蔣新澤叫醒了已經在宿舍睡著的濤叔。
“那個人說……馬文泉人在鐵市?被扣住了?”濤叔點了根兒煙皺眉問道。
“對!”
“他說被誰扣住了嗎?”
“這倒是沒有,他那邊兒說話聲音很小,好像是偷著打得這個電話。”
濤叔聞言細細思考了起來。
“你咋想的?”
“我?這個世界上肯定就沒有空穴來風的事兒,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棗沒棗,咱們都得打一杆子,萬一打正了,那趙正洪的事兒直接就解決了!
要打不著那咱們也沒有啥損失!
他不是在鐵市嗎?一會兒我去跟天兒哥說說,咱們先研究研究,到底是誰把他扣住了,完了再說唄,你覺得呢?”蔣新澤話語清晰道。
“嗬嗬,我聽蔣總的,你咋說我咋辦!”濤叔笑嗬嗬的說道。
“你又整我……”蔣新澤無語道。
隨後他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了,這個點兒給夏天打電話挺打擾的,所以就沒有馬上給打這個電話。
但現在一切都不明朗,為了不耽誤事兒,他讓小豪和阿財等人連夜出發。
二十多分鐘之後,去往鐵市的高速上,小豪開車,阿財坐在副駕駛,後麵兒還坐著兩個小夥兒,但此二人上車就開睡,已經睡著了。
“嗡!”阿財點了一根兒煙,把車窗降下了一絲縫隙。
冷風透過細窄的車窗縫隙,呼嘯著吹在小豪的臉上。
“財子,手扣裡有四萬塊錢,剛才走的時候澤哥給的,一萬塊錢是車馬費,剩下三萬澤哥說了,咱倆安排!”小豪呲牙笑道。
財子一愣,隨後有點兒不太想接的說道:“前幾天跟著濤叔去h市,不是剛給了咱倆一人三萬嗎?這咋又給錢呢?拉倒吧,這錢我不太想接,感覺跟坑大哥似的。”
因為蔣新澤這邊兒一開始沒錢的時候,小豪鄭開這幫人就在鑫通達乾活兒,有的時候千頭八百的都自己往裡搭錢。
這些事兒蔣新澤全都看在眼裡,所以現在有錢了,他對這些曾經跟他患難與共的弟弟們從來不吝嗇,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大方!
“我跟澤哥說不要了,但是澤哥非得讓我拿著,我就……沒跟他撕巴……”小豪聽到這話頓時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小豪,以後差一不二就行了,澤哥有錢是他有的,咱們不能總拿他的錢……要不咱們成啥人了?
沒認識澤哥之前,咱們過的是啥日子,咱們現在過的是啥日子,該知足了……”阿財在一邊兒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