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兒聞言一愣,隨後一臉懵逼的問道:“你他媽在這兒抽什麼風?”
“抽什麼風你不知道嗎?
早些年你他媽欠人家錢沒錢還,我把我家房子押出去給你還賬,認識你這麼長時間,就這點兒事兒能用上你,怎麼還不給煤了呢?”朋友喝了點兒酒,心態也有點兒失衡了。
“不給煤了?我沒聽說啊?”大春皺眉道。
“嗬嗬,大春兒,你在河源礦是乾啥的,我不知道還是你不知道啊?
快拉倒吧,就這樣啦,我這廠子能乾就乾,乾不了我就黃,以後咱倆也彆聯係了,這哥們兒處的累得慌!”
“啪!”朋友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大春愣了一下,隨後直接把電話打給了生產經理。
“哎,大春……”經理硬著頭皮接起了電話。
“問你個事兒,我哥們兒那個廣來公司,怎麼不給送煤了呢?啥情況啊?”大春臉色陰沉問道。
“這個事兒……哎呀……”生產經理頓時支支吾吾起來。
“我問你啥你就說啥,到底咋回事兒!”大春再次問道。
“是馬總打的電話,而且他不光停了你兄弟的煤,還有兩家也停了,所以……所以這也算是正常情況……”生產經理回道。
“去他媽的正常,這個姓馬的狗jb不是,想要權不他媽明說,天天就知道搞這種小動作……”大春怒不可遏道。
“大春兒,一朝天子一朝臣,也彆太往心裡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哎……”
“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就想問問他,是不是不給彆人留一點兒活路……”
“大春兒……大春兒你彆瞎整……”生產經理聽著話音兒不對,立馬說道。
但是大春兒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臥槽……這不完了嗎?”生產經理挺糟心的說道。
給大春一連打了幾個電話,全都是無人接聽,生產經理沒招了,隻能撥通了葛繼林的電話,把事兒說了一遍。
正在河源礦附近飯店吃飯的葛繼林直接開車往回返,一邊兒開車一邊兒給大春兒打著電話,依然沒人接。
而此時經理室裡麵,趙鑫坐在沙發上,馬龍正在又點煙又沏茶的獻著殷勤,兩個人相談甚歡。
幾分鐘之後,大春兒咣的一聲踹開了經理室的大門,馬龍跟趙鑫看著突然闖入的大春兒全都是一愣。
“你咋回事兒啊?進來咋不知道敲門呢?”馬龍看著大春兒訓斥了一句。
而大春兒沒想到趙鑫也在這兒,但是門都踹了,心一橫,愛jb咋滴咋滴吧!
“我他媽敲個jb門,我問你,為啥不給廣來洗煤廠送煤了?他每年就那點量,你從哪兒不能給他扣點兒煤?還至於停了嗎……”大春一進屋就炮火連天的質問道。
“用誰不用誰都是公司的決定,這事兒你無權過問,這次你踹我門的事兒我就不罰你了,再有下次你彆說我公事公辦了昂!”馬龍在趙鑫麵前像個人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