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鬆看著張敬忠思考了一下道:
“那就沒有了,都挺正常的!”
“那就行,最後這幾天了,你幫我盯著點兒,千萬不能出事兒了,我一直就看你這小孩兒機靈,等這事兒一過,忠哥給你開個買賣!”張敬宗拍著勁鬆的肩膀道。
“嗬嗬,行,謝謝忠哥!那我先去買酒喝菜了昂!”勁鬆有點兒激動道。
“去吧去吧,兜兒裡有錢嗎?”
“有!”
看著勁鬆消失在街頭,張敬忠背著手說了一句,我也想給你開買賣,但我他媽沒錢啊!
隨後轉身就奔著車走去,一邊兒走一邊兒拿出手機道:“喂,你給我聯係一下澳門那幫人,我把錢給他們,他媽的,幾百萬的事兒刺殺都整出來了……”
而另一邊兒,樓上的房間被打開,大白帶著冷大偉等人走了進去。
看著被綁在床上的馬文泉和媳婦兒,冷大偉有點兒唏噓的問道:“馬總,你說你這是圖啥呢?當時你就跟魏哥把合同簽了,何必有這一步呢?這多遭罪啊?
這是這邊兒的兄弟講究,要不就嫂子這小身段這小模樣,說不準你都得親眼看著自己戴帽子。
馬文泉初看冷大偉還沒反應過來,但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愣住了,隨後一股絕望從眼神中升起。
他沒等來蔣新澤,反而先等來了魏忠賢。
當天晚上,小彆墅裡麵氣氛火熱,大白和勁鬆以及斌斌的兩個兄弟都跟對麵兒沒少喝,但是斌斌卻一點兒都沒喝。
而且兩幫人的年齡相仿,且都是社會上混的,所以沒過一會兒,大夥兒借著酒勁兒就吹起了牛b。
趁著冷大偉去廁所的空,他手下的一個小夥兒臉色通紅的衝著大白說道:“哥們兒,我看你這人也不錯,實話跟你說吧,你知道我們這次過來是乾啥來了嗎?”
小夥兒臉色紅潤,眼神迷離道。
“乾啥來了?你們不是過來要樓上那個嗎?”
“嗬嗬,艸,他算個jb,我告訴你,我們是過來弄蔣新澤的,這把蔣新澤隻要敢來,那我們必然把他銷戶。
正在喝酒的大白一聽蔣新澤三個字,頓時精神了起來,隨後不動聲色的問道:
“蔣新澤?他又是誰啊?”
“嗬嗬,他是我們那的一個大哥,算是一個混子屆的傳奇了,彆的混子要想出頭,沒有個十年八年,那都沒人聽過。
但他卻隻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能跟市裡的頂尖大哥肩膀平齊,你說牛不牛b就完了!”小夥兒吹吹虛噓道。
“那既然他這麼牛b,你們咋整啊?他也不能站在那讓你們銷戶啊?”
“嗬嗬,不瞞你說,這把蔣新澤隻要敢露麵,他必沒,我們在j市留了一隊人,專門去抓……”
小夥兒剛把這句話說完,冷大偉就從廁所回來,衝著小夥兒訓斥道:“彆他媽喝二兩b酒就滿嘴跑火車,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兒,你他媽還在這兒吹上牛b了,滾犢子!”
小夥兒聞言頓時不敢吱聲兒了。
“哥們兒,彆聽他瞎叭叭,這小子乾啥啥不行,吹牛b第一名,你再跟他嘮一會兒,他敢說自己去給白宮貼過瓷磚!”冷大偉往回找補了一句。
“哈哈哈!”
眾人聞言大笑!
但是大白卻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眼神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