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國慶衝了過來,舉起槍衝著他腦袋就是一下狠的。
“艸尼瑪,在我們手裡你還牛b上了是嗎?魏忠賢都他媽沒了,你多個jb,我讓你裝b……”
魏振海聞言頓時呆愣,明顯沒太理解,與其說不理解,不如說不相信。
他不相信風光了這麼多年的魏忠賢會折在蔣新澤手裡。
不等他反應過來,光耀再次舉起槍托連三癟四的就是一頓砸!
不一會兒,魏振海就倒在了血泊中,隻剩下小腿而在不安的抽搐著。
“先給他拽車上去,一會兒帶走,我有時間再研究他!”蔣新澤皺眉說道。
“寶兒哥,今天不是慶祝的時候,可能現在警察已經過來了,抓緊時間撤,等這事兒過了,我親自去沈市謝你跟天兒哥!”蔣新澤摟著劉宗寶兒的肩膀說道。
“嗬嗬,這都是小事兒,我們先走,有機會聚!”劉宗寶說了一句,帶著身後的人上車就走。
蔣新澤剛拉開車門,電話鈴聲就瘋狂的響了起來。
蔣新澤看著電話上麵的j市號碼,心臟頓時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喂?”
“澤哥,我是財子的兄弟小航,我跟另一個哥們兒現在帶著馬文泉在回j市的路上……但是……但是財子跟小豪沒回來……”
“啥?你他媽說清楚,啥叫他倆沒回來?”蔣新澤聞言立馬暴躁的問道。
“我們剛把人帶出彆墅,對麵兒就來人,來的是劉桂堂的弟弟劉桂強,他們死死的咬著我們不放,後來……為了讓馬文泉兩口子先跑,他讓我開車,他倆……他倆說下去攔一道……”小航越說聲音越小。
“臥槽他媽,這個事兒多久了?”
“將近,將近二十分鐘了!”小航回道。
“都他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才想著告訴我呢?早乾啥去了?”蔣新澤暴跳如雷道。
“哥,開始的時候小豪要跟你說,但是財子……財子說不能讓你分心,讓我們誰都不能打電話……哥,我現在聯係不上他們了,打電話已經不接了,對夥兒人不少,你得救他們啊!”小航急的已經快哭了。
“你們分開的時候,他們在哪兒?”蔣新澤急切的問道。
“就在往j市回的國道上,他們在第一個直角彎下的車!”小航說道。
蔣新澤聞言直接掛斷了電話咬牙罵道:“我就艸他媽了,這個劉桂強都他媽殘廢了,還要出來蹦躂。
這次我他媽讓他再也蹦不起來,走,回j市!”蔣新澤說了一句,眾人火速上車,蔣新澤在車上一遍一遍按著二人的電話,但始終是無人接聽狀態。
而另一邊兒,北方的一個平房門口,劉桂堂扛著電鋸,剛從外麵兒冰釣回來,一進屋兒,發現人空了,一個人沒有!
“臥槽,這他媽是玩兒啥呢?”劉桂堂皺眉道。
隨後掏出電話就打了出去。
但是打誰的電話誰關機,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浮現在他的心頭。
“嗚嗚嗚……”
裡麵的一個房間突然有響動,劉桂堂循聲走去。
“嘩啦!”
他一把推開房間門,隻見一個小夥兒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毛巾。
“小河?”
自己啊?”
“大……大哥……你終於回來了!”小河喘著粗氣道。
“咋就你自己呢?他們人呢?”劉桂堂一邊兒給他鬆綁一邊兒問道。
“大哥,出事兒了,魏忠賢給你打電話的事兒強哥知道了,他帶著家裡的人過去了,我說要通知你,他……他就給我綁起來了!”小河臉色被憋成了絳紫色。
劉桂堂聞言頓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