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我的那幾本書拿過來,放上去!”
跟他進來的兩個人明顯經常跟著他乾活兒,非常默契,直接把一本刑法書和另一本法律書墊在了蔣新澤的胸口上。
蔣新澤低頭一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隻見人高馬大的國權肌肉瞬間隆起,一拳就砸在了蔣新澤胸口的書上。
“嗡!”
蔣新澤隻感覺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隨後劇烈的痛感傳來,他感覺自己的胸骨都被砸的裂開了。
“嘖嘖,這滋味兒不好受吧?彆急,時間還早,漫漫長夜的,咱們慢慢玩……來,換個地方……”
而蔣新澤此刻也被打出了凶性。
“牛b……牛b你們就打死我,千萬……千萬彆讓我活著出去,要不這個事兒……肯定沒完!”蔣新澤頭上疼的青筋直爆,聲音發顫的說道。
“哎呀?還叫號呢?你挺棍子唄?我他媽讓你叫號!”
說話間,國權咬著牙衝著蔣新澤的側麵肋骨就連續搗了好幾拳。
蔣新澤的叫喊聲直接穿出了審訊室,外麵兒的打更老頭路過審訊室,聽著裡麵淒慘的喊聲,十分不忍的說道:“都是人,乾啥這麼整啊?好話好說唄!”
此時,牆上的鐘表時間是……晚上十點。
而另一邊兒,在得知蔣新澤和劉小波被抓走了之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醫院裡的兄弟就已經全部躲了出去。
隨後濤叔帶著徐克,開著那台漢蘭達直接來到了一個高檔小區的門口。
不一會兒,杜文聰穿著單薄的睡衣,外麵披著個大棉襖從小區裡跑了出來。
“濤叔!”杜文聰上車喊了一句。
“嗬嗬,小聰,麻煩了!”濤叔胡子拉碴,嘴唇乾裂的笑道,臉上帶著點兒托人辦事兒的不好意思。
“叔,千萬彆這麼說,我跟小澤的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這邊兒打聽了……小澤現在,人在豎井分局,基本不用討論了,肯定是趙金秋那邊兒撐不住……動手了!”杜文聰皺眉說道。
“豎井分局?他們憑啥抓小澤啊?”徐克皺眉問道。
“聽說是因為你們在沈市的事兒,相當於是人家沈市壓根兒沒給咱們發過協查通報,而他們自己主動把小澤抓住了,要給人家沈市警方送去……”杜文聰臉色難看道。
“嗬嗬,那他們這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說如果咱們不把礦交出去,他們就真把小澤扔到沈市,讓他們判了他。
如果咱們配合,那小澤可能馬上就能出來,是這個意思不?”徐克冷笑著說道。
濤叔和杜文聰二人都沒有回複。
過了一會兒,濤叔衝著杜文聰說道:“文聰,對麵兒既要馬文泉的礦,又要魏振海的礦,馬文泉的事兒咱們可以先不說,那是我們跟趙正洪之間的事兒。
但是魏振海這邊兒是因為你當初跟小澤說,想要兼並重組,我們先拿了七星礦。
原本魏振海這邊兒是你要搞定的,但是現在我們也把他算是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