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文聰走出房間之後,杜鵬在紙上寫下了最後一個字。
隻見上麵寫道:“身居風雲蛟龍之上,猶見星鬥覆手之間!”
由此可見,杜鵬的抱負遠大。
杜文聰頂著兩個黑眼圈,大早上的飯都沒吃,直接去找了濤叔。
隨後一行三人直接奔著豎井區趕去。
在路上,杜文聰把父親的意思委婉的轉達給了濤叔。
“嗬嗬,文聰,現在看來,小澤的眼光還是非常準的,他能選擇跟你們親近,這是非常正確的選擇。”濤叔拍著杜文聰的大腿說道。
“濤叔,要說我跟小澤一見如故,那是扯,但是他辦事兒確實跟我對脾氣,隻要是我能做到的,那沒說的。
包括這次,如果我爸他們不管這事兒,那我也肯定會用私人關係去保小澤,但是效果肯定不直接……”杜文聰坐在後排小聲的跟濤叔聊著天。
早上七點多,趙磊早早的就來到了辦公室,等了一會兒,國權那邊兒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他直接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國權紅腫著眼睛,滿身煙味兒的進了趙磊辦公室。
“什麼情況?一宿了,口供還沒拿下來?”趙磊皺眉問道。
“哥,這個蔣新澤骨頭賊硬,話都說不利索了,就是不認罪也不簽字,你再給我半天時間,我肯定把他的口供拿下。”國權陰著臉說道。
“我給你時間?誰給我時間?我就再給你最後一個多小時,上午九點之前,必須把口供拿到,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知道嗎?”趙磊敲著桌子說道。
“行,你放心吧,九點之前,我要是還拿不下口供,我國權兩個字倒著寫!”
“行,隻要這把你把他擺平,你工作的事兒我給你辦!”
一聽這話,國權的眼睛頓時亮了。
不一會兒,國權帶著殺氣回到了審訊室。
此刻的蔣新澤渾身癱軟的趴在鐵椅子上。
“怎麼樣?”國權衝著屋裡的二人皺眉問道。
“沒用,我看家功夫都使出來了,剛才上了一套窒息療法,都翻白眼兒了,還是不說!”一個小夥兒衣服袖子挽起的說道。
“艸他媽,在我國權兒這就沒有硬骨頭這一說!去,把電棍給我拿來!”國權挽起袖子說道。
屋裡的兩個青年一愣,隨後有點兒擔心的勸道:“權兒,不能用那玩意,那東西是能在皮膚表麵留痕的,到時候真出事兒了咱們沒法解釋,你要是有編,可能上麵還會護一護,像咱們這種沒編的,被踢出去都是小事兒,整不好都得進去!”
“艸,顧不了那麼多了,前怕狼後怕虎的啥事兒都乾不成,你就去拿吧,出事兒了算我的!”國權皺眉催促道。
“艸,真他媽服了!”青年直接轉身出門去拿電棍了。
“口供寫完了嗎?”
“寫完了!”另一個小夥兒把口供拿了過來。
國權粗略的翻了幾下,隨後再次衝著小夥兒說道:“去,讓他精神精神!”
小夥兒聞言走到蔣新野身邊,薅著他的頭發,衝著他的肋下就是兩個炮拳,蔣新澤“嗷”的一聲,隨後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你心挺大啊?還能睡著呢?來,你簽個字兒,按個手印兒,就不遭罪了,來吧,簽吧!”國權說著把口供本遞到了蔣新澤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