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隻聽張可新話語急促的說道:“小澤,波兒和小克全都挨刀了,傷口我暫時勒上了,但是照這麼個淌血法,夠嗆能挺到回j市!”
蔣新澤聞言頓時急了,因為他們是分兩輛車跑的,他根本不知道那輛車上到底是啥情況。
“沿途有能治傷的地方嗎?”蔣新澤問道。
“壓根兒沒有,這附近最大的醫院就是鎮醫院,根本治不了這麼嚴重的外傷!”
“行,事兒我知道了,我從j市調救護車,你們就玩兒命往家跑就完了,我們留在後麵兒斷後!”
“好!”
電話掛斷,漢蘭達再次爆發出一陣轟鳴,車輛再次提速。
“喂!”蔣新澤撥打了杜文聰的電話!
“小澤,你們到了?”杜文聰站在國道口往遠處張望道。
“還得一會兒,有一個事兒你得馬上給我落實,小波兒和克子傷了,挺重,不一定能等到醫院,你馬上聯係救護車,上國道往這邊兒迎迎我們!”蔣新澤腦袋上都是汗的說道。
“好,我這就安排,還有其他事兒嗎?”杜文聰很痛快的說道。
“沒有了!”
“好,我在國道口兒等你們!”
蔣新澤為二人捏了一把汗,因為如果不嚴重,以徐克的脾氣,根本不會讓張可新打這個電話。
“可千萬彆有事兒,這日子馬上就要好起來了……”蔣新澤心緒不寧的念叨了一句。
就在這時,電話再響!
看著屏幕上孫殿啟的電話,蔣新澤一愣,因為張建的關係,他平時跟童震有聯係,但是跟孫殿啟聯係不多,而且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喂,啟哥!”蔣新澤恭敬的說道。
“嗬嗬,小澤,忙著呢?”孫殿啟笑嗬嗬的說道。
“還行,咋的?有事兒啊哥?”
“跟你商量個事兒,有人托我辦件事兒,這事兒隻有你能辦,能給老哥一個麵子嗎?”孫殿啟再次笑嗬嗬的說道。
蔣新澤一皺眉。
“哥,你說話了,我能辦的肯定辦,啥事兒啊?還隻有我能辦?”
“你手裡的人能給我嗎?”孫殿啟話語直接道。
“我手裡的人?”蔣新澤皺眉道。
“童震他們就跟在你們後麵兒,咱們今兒晚上要乾的活兒是同一個,但是你比我們早,你要說行,我讓童震現在就過去接人!”孫殿啟始終聲音不大的說著。
話音落,電話中陷入了將近三秒鐘的靜默,孫殿啟也沒催,就靜靜的等著。
過了一會兒,蔣新澤說道:“哥,彆的事兒行,這個事兒不行,這個事兒也是彆人托我乾的,我欠他人情,要麼我就不答應他,我答應他了就得把事兒乾好!”蔣新澤十分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