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兒,有點兒摩擦太正常了……”付海剛看起來像是沒啥事兒似的回了一句。
其實他心裡跟明鏡兒一樣,鑫通達這幫人現在是有點兒火了,但是換個角度想想,人家火也正常,誰讓趙正洪這事兒乾的上不了台麵兒呢?
而且蔣新澤身邊兒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那都是刀口舔血的人,你晃他們?沒主動找你麻煩就不錯了。
不一會兒,付海剛從醫院出來撥通了趙正洪的電話。
“喂,海剛,怎麼樣?他們啥意思?”趙正洪問道。
“啥意思啥啊?我連蔣新澤的麵兒都沒見著,人家鑫通達這邊兒挑理了唄。
這事兒我是幫你溝通不了了,我覺得你不要把矛盾激化了,找他們身邊兒的人在中間坐一下吧,要不然拖到最後,我怕馬文泉的礦就飛了。”付海剛說道。
趙正洪聞言皺眉道:“行,我知道了,先這樣吧。”
掛了電話之後,他想了半天,最後決定,解鈴還需係鈴人,這事兒找彆人都沒用,隻能找他了……
而另一邊兒,蔣新澤跟光耀出來之後,直接在醫院門口上了一台商務車,司機是雷小榮,最後麵兒坐著兩個中年,看著蔣新澤上車,二人頓時恭敬的叫道:“蔣總!”
這一聲蔣總,把蔣新澤叫的一愣,隨後說道:“嗯,小榮,你把事兒都跟他們說了是吧?”
“對,都說完了!”
“東西帶了嗎?”蔣新澤再次問道。
“帶了帶了……”其中一個夾包兒中年說道。
“行,那走吧!”
隨後商務車起步,奔著郊區趕去。
不到半個小時,雷小榮把車停在了一處民房門口。
這是一個帶小院兒的平房,就像是農村一樣,此時民房大門緊閉,裡麵兒的房子更是一點兒光都沒有透出來,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了一樣。
“就是這兒!”雷小榮說了一句,隨後直接從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眾人魚貫而入。
到房門的時候,雷小榮沒有再掏鑰匙,而是敲了幾下門。
“誰啊?”裡麵兒有人問的。
“是我!”雷小榮說了一句。
不一會兒,裡麵兒響起了開鎖的聲音,門打開,隱約看見幾個人影站在門口。
裡麵依然不見一絲光亮,原來裡麵兒的人為了不被發現,全天都不生火也不開燈,全靠電取暖,吃泡麵和麵條度日。
“啪!”
裡麵兒的人打開了手電,用手捂著光源,就算是照明了。
蔣新澤看著門裡的中年頓時伸手道:“封哥,這段兒時間辛苦了!”
此人就是生子帶回來的亡命徒封長棟,生子被抓之後,他們冒著危險把馬文泉送到了蔣新澤身邊。
他們當時走也很危險,而蔣新澤這邊兒人手也不夠,兩人一拍即合,他就負責到這兒看人了。
“嗬嗬,這有啥辛苦的,冬天的雪洞我們都住過,這條件就算不錯了!”封長棟讓開身形,蔣新澤等人進屋。
跟著過來的兩個中年其實是律師,他們明顯不太適應這種環境,而且封長棟的兩個兄弟,手裡拿著明晃晃的五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