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片刻後,他還是接了起來,因為高占北也沒少幫他,而且人家沒用過蔣新澤什麼。
“喂,北哥!”
“嗬嗬,快彆這麼叫我,我得叫你澤哥了,一眼沒看住,咱倆都一邊兒高了。”高占北打趣道。
“北哥,還能不能行了,我就是有一天都牛b上天了,你該是我北哥就還是我北哥……”蔣新澤笑著說了一句。
“哈哈,這話說的我心裡挺暖和,你現在忙啥呢?”
“我這現在天天一堆事兒,最近基本全都在西河待著,弄那個煤礦重組的事兒。”
“重組?魏振海真把礦都給你了?”
“對啊,昨天晚上辦的手續,不過我在礦上給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當給他拿點兒養老金了……”蔣新澤說了一句。
高占北一愣道:“嗬嗬,可以啊,現在這事兒辦的有水平,有格局,要不怎麼說你能起來呢,挺好的!”
“嗬嗬,快彆捧我了,將心比心吧,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啊?”蔣新澤問了一路。
“擦,可不是咋的,趙正洪給我打電話,說你不搭理他,讓我在中間說說情,咋樣,能給哥這個麵子不?”高占北有點兒為難的說道。
“哥,這不是給不給麵子的事兒,他要簽合同,我好不容易把事兒搞定了,他又覺得風險太大不敢露麵兒了,這不是把我晾那兒了嗎?
現在萬事太平了,他想出來簽合同了,咋的?就他長個心眼兒啊?
這回不管說啥,我都不給他了,馬文泉在我這兒,明天我就跟他簽手續,他的礦我來乾,至於趙正洪,先讓他往後稍稍吧!”蔣新澤話裡都是氣的說道。
“小澤,你聽哥一句勸,都是一個地方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個老趙他不是社會上玩兒的,他是商人,商人就這個鳥樣,你跟他置氣犯不上。
這樣,你心裡不平衡,咱們就在錢兒上找,你要多少你就說個數,他要是不給,我就不管這事兒了,你看咋樣?”高占北拍著胸脯說道。
蔣新澤聽他這麼說,一時間沒有回複。
過了一會,高占北再次說道:“老弟,我確實欠他一個人情,要不這事兒我說啥不能管,哥也不為難你,你就說你想不想乾這個礦,你要是真想乾,那我啥也不說,我就告訴他我管不了這事兒。
但是如果你就是有點兒憋氣,那哥就想法兒讓你把這口氣出了,你看咋樣?”
高占北話語明確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蔣新澤鬆口兒說道:“北哥,我跟你說,這也就是你,換個人我高低不能搭理他!”
聽他這麼說,高占北也鬆了一口氣道:“艸,老哥我就等你這句話呢,這樣,今兒晚上六點,你來真龍國際,咱們坐在一起把事兒說開,你看哥給你把事兒辦到什麼程度就完了!”
“好,那就晚上見!”
看著時近中午,蔣新澤帶著光耀開車來到了醫院。
一進屋,就發現屋裡的氣氛不太對,有點兒沉悶。
“咋的了老鐵,讓人煮了?”蔣新澤揉了揉劉小波的腦袋開著玩笑道。
“你彆整我!”劉小波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