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在路上飛馳,看見路上有警車,司機賊眉鼠眼的剛想有點動作,他身邊兒的小夥兒直接頂了頂手中槍道:
“不想死就彆乾沒用的,我身上人命不止一條,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司機聞言頓時緊緊的握住了方向盤。
“哥兒幾個,哪條兒道上的?咱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如果有的話咱就不用這麼麻煩,想要多少錢,你們說個數,我不還價!”韓鳳臣不知道封哥等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敢貿然亂說話。
“嗬嗬,你不用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了,一會兒正主過來,你們談,隻要這段路上你不亂來,我不動你,聽懂了嗎?”
韓鳳臣看著十分淡定的封哥緩緩點了點頭。
他現在十分懷疑,這事兒跟吳海濤有關係,但是又無法確定,隻能心裡七上八下的坐在車裡。
半個小時之後,時間來到六點五十分,蔣新澤開車跟封哥等人在國道口彙合。
“怎麼樣?大老板這一路沒鬨吧!”蔣新澤給封哥等人遞了根兒煙道。
不等封哥說話,小毛就不屑道:“嗬嗬,什麼大老板,在我們眼裡啥都不是,還敢鬨?我能把他尿捏出來!”
蔣新澤聞言一愣。
“滾犢子,就顯你能耐了!”封哥皺眉罵道。
小毛頓時咪咪了,由此可以看出,封哥絕對是亡命徒領域的領導者,無論再驢的人,碰到他都得往後消停眯著。
“把他叫出來,我跟他說幾句話!”
“砰!”
小毛一把拽開賓利車門,衝著韓鳳臣說道:“下車吧,正主到了,要跟你聊聊!”
而韓鳳臣下車之後看著一愣,他明顯沒想到,蔣新澤會這麼年輕,而且他確定之前肯定沒見過。
“你是?”韓鳳臣疑惑問道。
“嗬嗬,你不用管我是誰,咱們辦事兒就完了,吳海濤在你手裡吧,你把他放了,我把你放了,這個事兒就是這麼簡單!”蔣新澤說道。
韓鳳臣一愣,隨後頓時皺眉道:“他在我手裡?你聽誰說的?”
蔣新澤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韓總,我既然能來找你,能不知道他在你手裡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現在之所以能好好跟你談,是因為我還把你當個人看待,你彆給臉不要臉,要不然你可得遭點兒罪了,明白嗎?”蔣新澤拍了拍韓鳳臣的臉說道。
韓鳳臣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道:“小兄弟,既然你不想說你是誰,那我就不問了,但你知道這裡麵涉及到多大的利益嗎?你能來,不也是奔著利益來的嗎?
這樣,不管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這個事兒你彆管了,行嗎?”
“嗬嗬,我跟吳海濤之間不是錢的事兒!”蔣新澤回絕道。
韓鳳臣聞言陰晴不定道:“我要是就不交呢?小兄弟,乾事兒之前想好後果,有些事兒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彆腦袋一熱,啥事兒都乾,開工沒有回頭箭……”韓鳳臣見軟的不行,就開始來硬的了。
不等他話說完,蔣新澤直接打斷道:“
你還是沒明白你現在是什麼狀況,不用跟我說這些,一點兒用沒有,我給他二十萬,他現在就能要你的命,明白了嗎?在我們眼裡,你是誰一點兒都不重要。”蔣新澤一指小毛說道。
“我明告訴你吧,六個小時之內,如果我見不到吳海濤的人,那你就再也彆想回去了,懂了嗎?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也知道你的地位,但我不在乎,你跟他對換,是我最後的底線,六個小時之後,在凱利服務區換人,你現在可以打電話了!”蔣新澤不給他任何申辯的機會,話語強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