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澤,有事兒啊?”大春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醉意。
“彆提了,咱家會所不是裝修呢嗎?今天……”蔣新澤把事兒簡單的說了一遍。
“我尋思你地麵兒上人頭熟,幫我打聽打聽唄,我也沒有彆的意思,把貨給我就完事兒了,就這麼簡單!”蔣新澤說道。
“沒問題,貨是在哪塊兒丟的啊?”大春兒問了一句。
“就在老化肥廠附近!”光耀喊道。
“老化肥廠?那是在平陽鎮附近啊!大小龍哥倆兒在那,行,我打聽打聽,一會兒給你回!”大春兒說道。
“嗬嗬,也不用那麼著急!”蔣新澤客氣了一下。
大春兒聞言一愣,隨後頓時撇嘴說道:“我不是著急,是我辦事兒就這個速度。”
“嗬嗬,行,我春兒哥不是一般炮兒,那我等你消息昂。”蔣新澤笑著說道。
這邊兒一掛電話不到五分鐘,平陽鎮大龍就開始派兄弟打聽,今天誰辦事兒了!
“龍哥,其實這事兒都不用找,咱們鎮上能乾這事兒的就是後街大宇他們那一夥人兒,跑不了他們!”一個兄弟衝著他說道。
“是嗎?找人打聽打聽,看看是不是他們這夥兒人乾的……”大龍吩咐了一句。
“行,我現在就去!”小兄弟應了一聲,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哎,小樂,今兒有人往出賣東西嗎?啊,沒事兒,我哥的一個朋友在道兒上丟了點兒東西,托我們幫忙找一找……行,你幫我留意一下哈!”
小兄弟不斷的往出打著電話。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這邊兒才有信兒回來。
“鈴鈴鈴……鈴鈴鈴……”蔣新澤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蔣新澤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道。
“睡上了?彆睡了,我這邊兒有信兒了……”大春兒說道。
蔣新澤聞言頓時精神了,他一邊兒揉著眼睛一邊兒坐起身問道:“什麼情況?”
“人應該就是平陽鎮的,昨天有幾個人出去乾活兒了,我朋友從側麵兒打聽了一下,你丟的東西應該就是這夥人動的!”大春兒打了個哈欠說道。
“好,人現在在哪兒呢?”
“在鎮裡!”
“好,咱們現在就出發,直接過去!”
電話掛斷,蔣新澤叫上了徐克和光耀等六七個人,開了兩台車,跟大春會合之後直奔平陽鎮。
“嗬嗬,咋的?現在兜兒裡這麼渴嗎?丟點兒東西得連夜去找?挺值錢啊?”大春兒笑著說道。
“擦,東西倒是沒有多少錢,也就十萬八萬的,但是我工地就等這玩意定位呢,工地停工一天,光人工我就要付出去好幾萬!”蔣新澤給大春兒遞了根兒煙道。
“那也對,現在j市這幫人全都等著看你這個會所的成品呢!”
“艸,不是我吹牛b,我一開業,直接就是行業標杆,除了省會就是這兒了!”蔣新澤傲然說道。
“擦,行,到時候我去喝酒,你給我打個折昂!”大春兒笑道。
“你?你不用花錢!”
“擦,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想讓你過來給我當保安頭子,你看咋樣?”蔣新澤半真半假的說道。
大春兒一愣道:“快拉倒吧,我這個歲數,摔跤摔的激烈點都呼哧帶喘的,我咋給你當保安隊長啊!彆鬨了!”
“擦,也不用你去乾仗,有啥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