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孫強掛了電話之後,他越發擔心起來,隨後直接定了一張去h市的車票,連夜離開了家。
而另一邊兒,付衛軍在j市已經托人托了一下午了,但是始終沒有人能在蔣新澤那說得上話,但是他知道了蔣新澤的辦公室在哪兒。
晚上八點半,付衛軍一個人開著他那台一踩油門兒就冒黑煙的麵包車來到了鑫通達公司外麵。
車外麵飄著小型的雨夾雪,氣溫低,雪黏人。
看著裡麵燈火通明的辦公室,他十分緊張,最後一咬牙,拿起邊兒上的錢兜子揣進懷裡就進了院兒。
此時,蔣新澤他們這幫老的都不在,今兒晚上有一個大哥請吃飯,他們全都出去了。
屋裡隻剩下光耀和良子二友等五個人,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乾著手機遊戲。
“當當當!”
“良子,有人敲門,去開一下!”光耀雙眼死死盯著屏幕喊道。
“不行,我沒時間!”良子腦袋都乾出汗了。
“當當當!”敲門聲再次響起。
“臥槽!”
光耀一聲怒喊,隨後一臉煩躁的直接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
“艸,誰啊?”光耀走到門口一把推開了大門問道。
“哎,你好哥們兒!”
看著人高馬大,一臉橫肉的光耀,付衛軍兒頓時站在門外揚起笑臉道。
“你誰啊?有事兒啊?”光耀皺眉問道。
“哥們兒,我是平陽鎮的,我有個哥們兒叫孫凱,已經一天沒信兒了,聽……聽說他……他在咱們這兒,我過來看看!”付衛軍十分客氣的說道。
光耀上下打量了一眼付衛軍,隻見他眼睛清澈,身上沾的都是雨雪。
“你進來說吧!”
光耀說著讓開了身形,付衛軍進了屋。
看著屋裡或站或立的良子等人,付衛軍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口沒動彈。
“你跟他是啥關係啊?”光耀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
“他是我哥們兒,我倆一塊兒玩兒到大的!”付衛軍回道。
“行,他乾了啥你知道嗎?”光耀再次問道。
“聽說一點兒,具體不太清楚!”付衛軍實話實說道。
“行,具體的事兒,到時候你回去問你兄弟吧,目前為止,人我們沒動,但是我們的貨讓他弄壞的,一共得賠八萬塊錢。
我讓他聯係家裡人,他也不聯係,告訴我認蹲認判,我大哥說了,給他一天時間,明天這個時候,要是看不見八萬塊錢,那錢我們就不要了,直接通知警察來抓人!”光耀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彆……哥們兒,他確實錯了,我們都是農村的,家裡都不太好,要不也不至於走這一步,你看這樣行不?我這兒有五萬,我先給你,人你先讓我帶走,我給你打個三萬的欠條,一個月之內,我肯定把錢還你,你看咋樣!”付衛軍從兜兒裡掏出了錢袋子。
不等光耀說話,在一旁玩兒完手機的良子斜著眼睛說道:“我們認識你是誰啊?要你欠條有啥用?我們就要錢,錢齊了,人帶走,錢不齊,你就不用來了!”
付衛軍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