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可新衝過來,賀飛直接擋在了曾童麵前說道:“哥們兒,你先彆動手,這事兒我給小澤個交代,回去我肯定收拾他!”
“我他媽用你收拾他嗎?你躲開!他動手的時候你怎麼不拉著呢?現在知道拉了?晚了。”張可新扒拉了一下麵前的賀飛就往裡走,賀飛被他扒拉的一個趔趄。
這下桌兒上的人就都炸窩了。
“臥槽尼瑪,你打誰呢?飛哥你都敢動?”
“艸,兄弟們,乾他!”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桌兒上本身就喝了不少酒的眾人頓時一窩蜂的衝了上來,跟張可新撕扯在了一起,而這次賀飛沒有再阻攔,而是臉色陰沉的站在一邊兒看著。
“我去你媽……”張可新心中帶著氣,也不管對麵兒是誰了,舉起一把椅子直接就橫掄了起來。
而蔣新澤捋了兩把臉上的血,一臉猙獰的抄起門口兒的衣架罵道:“我艸你媽,不讓我們走是嗎?那我他媽今天就不走了,來,我看你們誰行。”
“咣!”
在隔壁聽著動靜的鄭開衝進來一看乾起來了,十分生猛的一個酒瓶子就乾了進去。
“劈裡啪啦。”蔣新澤等人三打多,直接開懟,一點兒不落下風。
這時,一直在消防通道打電話的杜文聰聽著打架的聲音之後直接跑了回來。
他看著屋裡十幾個人在跟蔣新澤等人動手,心中瞬間火大,因為蔣新澤是他帶過來的,動蔣新澤就是動他,就是不給他麵子。
“彆打了,彆打了,都停下。”杜文聰一邊兒往前跑一邊兒喊道,但是眾人壓根沒有人聽他的,這時,隔壁的那些跟班兒啥的也都湧進來了,照這麼發展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蔣新澤等人。
見怎麼喊對麵兒也不聽,而賀飛更是站在旁邊兒冷眼旁觀,杜文聰也動了真火,隻見他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酒瓶子,衝著對麵兒一個小夥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砰!”小夥兒腦袋直接淌血。
在場眾人全都愣住。
小夥兒捂著腦袋,不可置信道:“文聰,你是哪夥兒的?你幫外人?”
小夥兒沒想到,剛才還跟他一塊嘻嘻哈哈開著玩笑的杜文聰會直接乾他。
“哪夥兒你媽個b,來,你不就是家裡有兩個b人嗎?曹尼瑪,你再動一下我看看,你家那點b人狗jb不是。
你們昂,有一個算一個,今天誰動蔣新澤就他媽是動我,來吧。”杜文聰手裡掐著瓶嘴站在最前邊。
大夥兒站在原地,頓時都不敢動彈了。
這時,曾童皺眉喊道:“杜文聰,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嗎?”
“有沒有關係不用你管,有想法你就上,不上就彆bb。”杜文聰像罵兒女一樣的罵著曾童。
“你罵誰呢?”曾童說著就往前湊。
這時,始終在邊兒上沒說話的賀飛吼道:“行了,都他媽停吧。”
杜文聰看了一眼終於站出來的賀飛說道:“小飛,你過生日,我他媽開五百公裡過來給你慶祝,我一會兒沒在屋你打我哥們,行,你真夠朋友,走了。”
“艸,文聰,你聽我說……”他話還沒等說完,杜文聰帶著蔣新澤等人已經走出了包房。
賀飛看著曾童說道:“我他媽真服了,我掐耳根子告訴你,我跟文聰馬上就要合作了,你他媽帶著個獨孤殘非得在這兒捅咕事兒,咋的?你他媽今天今天不乾這個事兒明天就死了唄?啊?回答我?能不能死?”賀飛少有的站在原地暴跳如雷。
曾童站在原地一句話不說,而赫英豪更是拄著一條殘腿十分尷尬的站在原地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