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點小挫折。
除了家電零售店,上個月他陸續開了五家服裝、皮具零售店。
這幾個店銷售額不如家電高,利潤卻遠遠高於家電,每天的收入非常可觀。
且沒有任何售後。
可以說,賣出去就不用管。
不過是少掙點錢,比起錢,葉烽更想知道江皓能做到哪一步。
會不會直接找人把他乾掉。
自聽到江皓的聲音後,葉烽發現自己精神狀態多少有點問題。
甚至生出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黑暗心理。
每當有牢底坐穿的念頭,他就進空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既然重活一回,他不但想活的暢快,享受人生,還想活到壽終正寢。
沒必要為了任何人而毀了自己的人生。
葉烽把空間裡閒置的土地種上各種作物。
買了些雞苗鴨苗,魚苗的品種增加了一些。
之前收獲的小麥可以用來喂雞鴨,蔬菜也能喂。
養了能發聲的小動物,就多了些煙火氣。
看著毛茸茸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小家夥,葉烽煩躁的心情得到緩解。
陳誌偉跟肖碧霞離婚後沒做生意也沒工作,他父母為他打聽到一位很厲害的老中醫為他調理身體。
除了隔天去做次針灸治療,其餘時間無所事事,閒的渾身長毛。
在港城待了十幾年,回來後幾乎沒有朋友。
跟親人的關係也疏遠了。
有什麼心裡話跟他們說不出口。
反倒是跟葉烽聊得起來。
沒事就來葉烽的辦公室喝喝茶聊聊天。
起初葉烽有那麼點尷尬,對陳誌偉了解多了那點尷尬就沒了。
葉烽跟陳誌偉沒什麼利益糾葛,也聊得來,天南海北的一通亂侃。
肖碧霞恨陳誌偉給她帶來的痛苦,恨陳誌偉分走她一半財產。
那是肖碧霞的事,跟他沒關係。
“我今天路過你的店,生意不是很好,我進去看了,都是熱銷貨,價格不比其他地方賣的貴,銷售員很熱情。
按理說不應該的。
你是不是招惹上誰了?”
葉烽避開江皓不提,把人找茬的事跟陳誌偉說了一遍。
陳誌偉沉吟道:“有可能是同行乾的,沒人罩著做什麼都不容易,做大更難,很容易招人眼紅。
隻能想辦法把損失降到最低。”
遇到這種無恥的人報警沒多大用,葉烽又是外地人。
找律師起訴意義也不大。
即便勝訴,損失根本無法彌補,這個虧是吃定了。
最好還是找個能說得上話的中間人,坐下來吃頓飯,好好聊聊。
“做生意哪有一帆風順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找人去查了,看看情況再說。”葉烽輕描淡寫地道。
見葉烽不想再談,陳誌偉轉移話題,身體往前傾,兩眼放光地說:“我爸媽給我找的中醫很厲害,我感覺我又能行了。”
“好事啊,堅持吃藥,肯定能好。”
陳誌偉笑著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烽哥,你說我重新追求阿霞能有幾分勝算?”
葉烽:“......不是哥們兒,你是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肖碧霞恨死陳誌偉,為了離婚給出去一半財產,彆提有多恨。
好不容易恢複單身,陳誌偉轉頭又去追求她。
這不是送上門的找虐麼。
“我知道啊,我就是舍不得她。上次我差點死了,渾身痛得我想咬舌自儘,想著不能讓她做寡婦,硬是吊著口氣等到救援。
要不是牽掛著她,我就回不來了。”
陳誌偉臉上帶著暖暖的笑。
葉烽喝了口茶水說:“你不想讓肖碧霞當寡婦,她可是很想當寡婦。聽我一句勸,你要追求她也不是現在。
她正心痛損失了一大筆財產,這當頭你湊上去不就是把臉給她抽。
換個立場想想,你千方百計想離婚,總算了擺脫前任,這時前任死皮賴臉的撲上來,你會怎麼樣?
是高高興興的與她把家還,還是想衝上去把人揍一頓,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聽了葉烽的話,陳誌偉有些泄氣。
道理都懂,隻是攤在自己身上就沒那麼容易放棄。
“其實我並不想要她的錢,這些年我攢了些錢,沒她掙的多,可也夠買房子,一輩子衣食無憂。
離了婚我想把錢和房產都還她,她不要,隻要求我再也彆出現在她麵前。”
葉烽攤手:“這不就得了,你現在過的多舒坦,有錢有房有閒。
把身體調理好找個性格好踏實過日子的老婆好好過日子,不比天天挨罵伏低做小強。
我離婚要能分到這麼多財產,睡著都得笑醒。”
陳誌偉義正言辭:“不行,除了阿霞我誰都不要。我讓吃了這麼多年的苦,我想彌補她。”
葉烽抬了抬眉梢:“那就祝你好運。”
要彌補也得看肖碧霞願不願意。
他賭,一廂情願的陳誌偉有生之年沒法達成願望。
“謝謝,我肯定能成功。”陳誌偉信心滿滿。
葉烽晚上沒應酬,與陳誌偉一起去吃大排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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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早日把身體調理好追回前妻,陳誌偉很忌嘴,吃的清淡,煙酒不沾。
葉烽暗道陳誌偉受肖碧霞的毒打太少,得多吃幾次苦頭才知道回頭。
陳誌偉坐上計程車,葉烽獨自走在街頭,沒走多遠,敏銳地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
葉烽若無其事地回頭看了眼。
是兩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個頭稍矮的男人手裡玩著一把彈簧刀。
二人沒看葉烽,仿佛隻是眾多收保護費的地痞中的一員。
直覺告訴葉烽,沒那麼簡單。
葉烽不動聲色地往人少的地方走。
那兩人果然跟的很緊。
走到一處無人看管的工地,四下無人葉烽閃身進了空間。
聽到外麵兩個男人的對話。
“人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快找。”
兩人找了好一會兒沒找到人。
“呸,白跑一趟,明天再來,看老子不整死他。”
一道聲音啐了一口,罵罵咧咧個不停。
另一人不煩躁道:“必須儘快解決,雇主定了時間。”
“知道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用你說。”
葉烽不慌不忙地戴上手套,從空間出來兩個男人背對著他往來路走,離他不過幾米遠。
月光下,兩人手裡的刀閃著寒光。
葉烽冷厲的眉眼帶著森森寒意。
這兩個人不單單隻是打他一頓那麼簡單。
把人命當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