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研究員也搖頭:“草藥治病?咱們可是講實證、講數據的國家。
老板居然讓我這種科學工作者來評論這種街頭偏方,簡直荒唐透頂。”
眾人七嘴八舌,全是譏諷與不屑。
主持人眼看大夥都沒當回事,隻能無奈點頭:“本來是想集思廣益,看看有沒有應對策略。
既然各位都這麼認為,那會議就到這兒,大家各自休假去吧。”
……
同一時間,大熊國西伯利亞製藥廠,會議室燈火通明。
一位年過六旬、披著厚重熊皮外套的老頭坐在主位,聲音低沉:“夥計們,隔壁大夏出大事了——首富阮晨光要用草藥救一個肝癌晚期的病人。
你們覺得,這事靠譜嗎?”
他頓了頓,又補充:“萬一真讓他搞成了,對我們意味著啥?怎麼應對?都談談。”
話音剛落,會議室裡頓時熱鬨起來。
“不可能!癌症就得靠放療化療,搞什麼草藥秘方?簡直是反科學!當新聞聽聽就得了,彆認真。”
有人哈哈大笑:“草藥?我還真不信。
要我說,喝老虎血都比這強。
咱們西伯利亞的棕熊,冬天不睡覺,照樣威風凜凜,血裡要是真有力量,還能治病呢!我寧可喝熊血,也不信幾片葉子煮的水能救命。”
另一人撇嘴:“這都什麼年代了?肝癌研究了幾十年,多少科學家搭進去,都沒突破。
現在一個人靠自己,就想用土辦法搞定?笑死人了。
咱們就坐這兒看熱鬨得了。”
全場一致認為毫無可能。
主持人瞅了眼手表,一攤手:“得,既然沒人覺得這是威脅,那這會也沒必要繼續了,大家下班放假。”
……
反觀大夏國內的藥企,反應完全不同。
尤其是大夏醫藥集團,作為國家直屬的巨型製藥企業,光是職工就超過十萬,體量驚人。
此刻,集團總部的高層會議正在進行。
董事長袁先生坐在主位,神情凝重:“今天召集大家,隻有一個目的——評估阮晨光研發的藥液,是否真能治好肝癌晚期。
如果真的成了,我們該怎麼應對?”
阮晨光的名字,在大夏幾乎無人不知。
一提這個名字,會議室裡頓時有人發言:
“我覺得吧,用草藥治癌症,聽著就不靠譜。
雖然直播裡那個老頭喝了藥之後臉色好轉,看起來挺精神,但這可能是回光返照。
內臟說不定早就爛透了,隨時可能不行。”
“我倒覺得,這事真有戲。
在座的各位,哪個沒用過阮晨光先生搗鼓出來的東西?用了他的產品,你就明白,這家夥腦子有多靈,手段有多神。
他要是真下定決心研究治肝癌的藥,搞出來一點都不稀奇。
我看哪,這對我們公司是個大機會,得趕緊動起來,先把代理權攥到手裡再說。”
“話是難聽點,草藥治癌,聽起來像天方夜譚。
可彆忘了,這是阮晨光啊,不是街上隨便哪個江湖郎中。
他從不亂說話,更不搞噱頭。
既然他站出來說能治,那八成是有底的。
我琢磨著,這事十有八九能成,咱們得趕緊行動,第一時間聯係他。
最好能把生產的事也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