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拗口得像念咒,可阮晨光照單全收,看不明白的,也硬生生背下來。
他腦子,就是個永不關機的硬盤。
過目不忘,隨時調用。
而他看出來的關鍵,也很清楚:
現在的瑜伽,練的是柔韌性,是拍照好看。
可這些古書裡寫的——是真把人往“非人”的方向整。
天賦不夠?彆想了。
資質不夠?連門檻都摸不到。
這玩意兒,不是靠堅持練出來的。
是老天爺賞飯吃。
瑜伽這東西,現在滿大街都是,不管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隻要想練,隨時都能擼一套,根本不用看你天賦高低。
可老祖宗那會兒的瑜伽,講究的是根骨、機緣,門檻高,但真練成的,個個都是高手。
現在呢?人人都是瑜伽達人,可真懂精髓的,連一成都不到。
大部分號稱“大師”的,純粹是靠嘴皮子混飯吃,台上跳得花裡胡哨,台下連呼吸都搞不明白。
阮晨光接觸瑜伽,滿打滿算才一個多月——就蹲在山穀裡,看一群苦行僧日複一日打坐、拉伸、吐納。
可就這一個月,他看得比那些練了三十年的“大師”還透。
修行這事兒,說白了都是一通百通。
他早年走的是上古路子,回頭再看這點小把戲,就跟用火箭炮打蚊子似的——根本不用認真。
他翻那些古籍,根本不是想練瑜伽。
他是想從老祖宗的字裡行間,挖點真正能用的智慧。
金蓮花神廟存了三萬卷古書,他讓二十多個天竺姑娘輪流翻頁,自己眼睛一掃,內容就全進了腦子。
五天,三萬卷,全啃完。
那些講神明、念經文、講輪回的,他一概跳過——沒用。
晚上,戈帕蘭、福瑞德、巴沙哈三人風風火火衝進神廟,找阮晨光。
他們仨,從第一天就認了阮晨光當上師,把他當祖宗供著。
上師的飯桌,就是他們的命根子。
這十幾天,他們每天天不亮就蹲在金宮門口,站夠八小時,哪怕阮晨光連個眼神都沒給過他們。
可他們不嫌累,反而乾了件更瘋的事——選美。
他們仨,正搞一場全國性選美大賽。
為啥?因為上師喜歡看天竺舞。
那好辦,咱就挑一百個最會跳、最漂亮的姑娘,伺候好上師!
正常選美,少說也得籌備一兩個月,要宣傳、要海選、要彩排……可現在不一樣了。
戈帕蘭是貴族出身,福瑞德手握實權,人脈通天。
兩人一拍桌子,直接甩出一千五百萬美金當啟動資金。
其他頭麵人物一看風頭不對,紛紛跟風砸錢,最後資金直接飆到四千多萬。
這麼大的手筆,彆說選美了,都能辦個奧運會。
他們拿“上師”這塊金字招牌一打,全印度都炸了。
報紙、電視、直播平台輪番轟炸,消息傳得比瘟疫還快。
金蓮花神廟一看,好家夥,連我們都沒敢這麼玩,立馬衝進來摻一腳。
官方原本想管,結果一查——整個阿薩姆邦的人都在喊“支持上師”!
天竺是什麼地方?宗教國!連政府見了神廟都得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