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現場直接瘋了。
手機屏幕那頭的觀眾,全都繃直了身子,大氣不敢出。
“天啊!上師終於開嗓了!這回我連廁所都不去,就坐那兒聽!”
“我祖宗八代都沒聽過這麼貴的經!必須全程盯著!”
“上一次錯過,我悔了三個月!這次我鎖屏、斷網、拔充電器——誰也彆想打斷我!”
接下來兩天,阮晨光真的坐在山巔,一句一句念經。
信徒們像過年一樣,守著手機,眼淚嘩嘩流。
普通老百姓聽了也驚了:失眠的不睡了,焦慮的不慌了,心慌氣短的,胸口像被暖水袋捂著。
更離譜的是——不少臨終的人,家屬把手機貼在耳朵邊,就為了讓老人最後聽上幾句。
坊間悄悄傳開:“臨走前聽上師念經,魂兒能直接飛天堂。”
沒人證真,可偏偏,信的人比誰都多。
連病榻上的老人,閉眼前都喃喃:“快……開app……我要……聽上師念……”
這兩三天,梵陀羅神廟簡直像坐了火箭。
信徒人數從六千八百萬,嘩啦一下飆到七千二百萬,四百萬新人,兩天就填滿了。
不是人海戰術,是信仰海嘯。
捐款更是嚇人——兩天狂砸3.6億美金!再加上開光那天的收入,短短三天,神廟賬戶裡塞進了超過六億六千萬美刀。
這數字,讓阮晨光都愣了好幾秒。
天竺這地方,連喝口乾淨水都得攢半年工資,可這些人,寧可餓著肚子、穿著破褲衩,也把血汗錢往廟裡送。
不是傻,是瘋了。
瘋得讓人頭皮發麻,也瘋得讓人心動。
他在這待這麼久,圖的不是香火旺盛,是這股“信仰力”——看不見摸不著,但真能養人,能淬魂,能當燃料燒。
“錢太多,反而燙手啊。”他蹲在神殿台階上,叼著根煙,心裡琢磨。
賬上現在躺著二十一億美金——現金。
不是黃金,不是古董,是能隨時取出來買樓、買廠、買飛機的真金白銀。
全天竺,沒一個神廟敢這麼豪橫。
有錢人不是怕花錢,是怕錢閒著。
利息?那點蠅頭小利,還不如拿來買杯奶茶。
阮晨光懂這個道理。
他第一反應是買地——穩啊。
幾萬畝田,百年後賣出去,都是傳家寶。
土地不會貶值,越老越值錢。
再說,神廟有地,才算有根。
沒地的廟,就是飄著的浮萍。
不過這事兒手下早忙活開了,到處找地主談價,他插不上手,也懶得管。
他琢磨的是——怎麼讓錢生出更多錢?
腦子轉得比普通人快,是因為他踏上了築基路。
凡人算賬,他算的是勢。
他翻了翻信徒檔案。
七千多萬信徒裡,有二十多萬是老板、廠長、企業主。
不是普通香客,是真正在搞實業、能賺大錢的狠角色。
他嘴角一翹,念頭成形了:
把這些人的廠子、公司,全捏到一塊兒,搞個“梵陀羅聯盟”。
彆看一家工廠就幾百號人,幾百億產值,但要是上千家聯合起來,那就不叫企業了,叫經濟體!
製藥?天竺最出名的就是仿製藥,安得拉邦幾千家工廠,天天流水線生產,便宜到歐美藥廠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