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葛曉慧和何雨梁、何雨柱母子三人開始交談時,王芸看到這個一切選擇了,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將辦公室這個空間留給了葛曉慧母子三人。
王芸來到了東城區軍管會門口等待大領導的到來。
在葛曉慧聽到何雨柱說已經與婁曉娥商量好了後,便不再追問何雨柱這個問題。
葛曉慧看似微笑著看著兩個兒子,心中是非常擔心自己兩個兒子,說實話她不想兩個兒子上戰場,怕他們出現意外。
葛曉慧壓下內心的不安與擔心,對何雨梁和何雨柱語重心長的說:“娘,知道,你們倆兄弟從小就聰明伶俐,我和你爹幾乎沒有為你們的事操過什麼心。反倒是你們兄弟倆,雖然年紀小,卻經常能解決家中的難題。說實話自從你們開始練武讀書後,娘就知道你們將來必定會有一番作為,你們倆兄弟遲早要離開家去外麵闖蕩。隻是,娘,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早,我一點點準備都沒有。你們倆個就要上戰場了”
何雨梁連忙安慰道:“娘親,您彆擔心。到了戰場上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弟的,我想你保證,我們倆兄弟都會平平安安地回來。等我們從戰場上回來後,我還有柱子先娶妻生子,讓您幫忙給帶孩子,生一堆孫子孫女圍著你打轉,天天叫著奶媽煩你。”
葛曉慧被何雨梁的這番話所打動,她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幅溫馨的畫麵:自己抱著可愛的孫子孫女,享受著天倫之樂。
想到這裡,葛曉慧不禁笑了起來,心中的擔憂也漸漸消散了一些。
何雨柱站在一旁,也誓誓旦旦地對母親葛曉慧說道:“娘,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會聽大哥的安排,絕對不會衝動行事的。我還要回來娶曉娥,”
葛曉慧看著眼前這兩個安慰自己的兒子,心中一陣酸楚。
葛曉慧偷偷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她並不想讓兒子看到她擔心,隨後葛曉慧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說:“你們倆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仗著自己會點功夫就逞強,現在是熱武器時代了,在戰場上,子彈可不會管你會不會武功,聽到了沒有。”
何雨梁與何雨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欣喜。
兩兄弟齊聲說道:“娘親,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聽從上級的安排,絕對不會魯莽行事的,軍隊是有紀律的。”
葛曉慧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日裡處理事情時的果斷,現在的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母親,麵對著即將奔赴戰場的兩個兒子,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葛曉慧一遍又一遍地叮囑著何雨梁與何雨柱,要把所有的關心和囑咐都裝進這短短的話語裡中不斷的反複補充訴說。
何雨梁和何雨柱為了讓母親安心,靜靜地聽著母親不斷嘮叨,倆兄弟還時不時地點頭應和著,儘量減少母親心中的不安與擔心。
就這樣,葛曉慧與何雨梁、何雨柱慢慢地聊了整整一個小時。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葛曉慧不經意間瞥見了手表上的時間,突然意識到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葛曉慧想起大領導可能已經到了,於是趕緊結束了與兩個兒子的談話。
葛曉慧輕輕推開辦公門,一眼便就看見大領導正靜靜地站在離門約三米遠的地方,等待著自己和兒子們談完。
葛曉慧深吸一口氣,穩定情緒,快步走向大領導,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大領導,我剛剛忘記了時間所有說得有點多了,時間長了沒有發現。”
大領導微笑著擺了擺手,溫和地回應道:“葛同誌,這沒什麼,人之常情嘛,不必放在心上。而且,你要是成功地把他們兩個人勸留下來了,這也是件好事。”
葛曉慧連忙解釋道:“大領導,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勸他們放棄去參加誌願軍。我尊重他們的選擇,畢竟他們已經到了可以為自己的決定負責的年齡了。”
大領導聽了葛曉慧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對她說道:“嗯,我現在大概明白為什麼何雨梁和何雨柱這兩個孩子會如此優秀了,原來他們有一位這麼開明的母親。這樣吧,我再去和他們談談,了解一下他們的真實想法。”
說完,大領導轉過身來,對著何雨梁和何雨柱招了招手,和藹地說:“你們這兩個小鬼,跟我進來吧,咱們到辦公室裡好好聊聊。”
何雨梁和何雨柱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擔憂。
他們心裡暗自嘀咕:“看來這大領導這一關不太好過……”
儘管如此,兩人還是順從地跟隨著大領導走進了辦公室。
大領導緩緩地坐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梁和何雨柱身上,然後微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也坐下吧,”
“來,在和我講講你們的想法。你們不好好地研究,怎麼會突然想到要上戰場?你們知道主戰危險嗎?”
何雨梁和何雨柱對視一眼,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接著,何雨梁起身對著大領導說:“大領導,是這樣其實我和柱子都還年輕,生活閱曆也比較有限。這次能夠研究出這幾件東西,也隻是僥幸而已。我們覺得,這次抗美援朝的機會非常難得,我們想去戰場上親身感受一下,了解一下真正的戰場是什麼樣子的。這樣可以開闊我們的眼界,也能讓我們更近距離地接觸戰場,從而更好地知道戰士們需要什麼樣的武器,以及我們製造的武器存在哪些優缺點。”
大領導仔細地打量著何雨梁和何雨柱那略顯稚嫩的麵龐,沉思片刻後說道:“嗯,你們的想法倒是不錯。既然你們這麼想去戰場,那我就幫你們這個忙吧。推薦你們,不過,你們要記住,上了戰場就要絕對聽從指揮和安排,不能有絲毫的任性和衝動。”
何雨梁和何雨柱對視一眼,齊聲回答道:“好的,大領導,我們一定會聽從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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