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心跳開始加速，趕緊將身邊的兩個女人叫醒。
叫小梅的舞人被吵醒後，連眼睛都沒睜開，不耐煩地說道：“神經病啊，大早上的吵什麼吵，人家還困著，讓人家再睡會兒！”
許大茂並沒有理會小梅的抱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們兩個誰是第一次？”
小梅依舊閉著眼睛，沒好氣地回答道：“第一次？有第一次，誰會來做舞女！你癡線啊？是不是喝多沒醒，還是腦子壞掉了？”
許大茂沒有再管舞女小梅，目光落在叫小文的舞女身上。
此時小文臉微微泛紅，看起來有些羞澀。
舞女小文的反應讓許大茂心中一動。
那紅紅的臉，眼神禁閉睫毛顫抖，不敢睜開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立刻明白了，這朵梅花是屬於舞女小文，她還是第一次。
此時此刻，許大茂呆呆地看著小文，心中五味雜陳。
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文靜的女孩，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海倫的身影時不時在腦中浮現。
許大茂在得知這個叫小文的舞女將第一次交給了自己後，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如果沒有遇到何雨梁重生並重塑他的價值觀，
此時，許大茂恐怕會像上一世一樣，拍拍屁股直接走人，根本不會在意這個女孩是否對自己傾心。
在許大茂上一世的觀念裡，這些不過是他酒桌上又一個吹噓的資本。
但是，這一世許大茂被何雨梁與何雨柱兩兄弟改造的非常成功。
他的內心產生了一種責任感的東西，對自己的親近人也不再像前世那樣冷漠無情。
所以，許大茂對將第一次給自己，還在裝睡的小文時，沒有選擇直接離開。
許大茂輕聲對舞女小文說道：“小文，我知道你醒了，我們可以聊聊嗎？”
舞女小文聽到許大茂的溫柔聲音，有些害羞地睜開了眼睛。
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急忙一把拽過被子，緊緊地蓋住自己的身體。
舞女小文的臉漲得通紅，她低著頭，羞澀地對許大茂說：“許先生，你……你能先出去嗎？我穿上衣服”
許大茂看著小文的窘迫模樣，心中有些不忍。
於是許大茂溫柔地說道：“好的，小文，我在外麵等你。”
說完，迅速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留下兩女在房裡。
大約過了五分鐘，
舞女小文穿好了衣服。
她低著頭，腳步有些踉蹌地走了出來，始終不敢正視許大茂的眼睛。
許大茂微笑上前拉著舞女小文走到一樓酒店大廳，目光掃視一圈後，直接走向一個靠近門口的卡座。
這個位置既方便觀察毛思遠和閆解成出來，又相對較為安靜，適合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