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桂芬為了讓這個香囊更好看,還特意繡上了一些海棠花,又配上了一串瓔珞。
許欣然接過香囊,聞了聞味道,不由地讚歎道:“真香啊!寶珠,你真好!”
李寶珠淺笑,“你喜歡就好!這個香囊也花費我不少心血,你一定要天天戴在身上啊!”
“你放心吧,我肯定天天戴在身上,睡覺就放在枕頭底下,跳舞也彆在身上!”
說著,許欣然當場就把香囊戴在了身上。
李寶珠見狀,心裡非常得意。
她嘴角勾起,似乎她失去的很快就要回來了似的。
“馬上你就要演出了,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回去好好排練吧!”
“行,謝謝你啊,寶珠!”許欣然歡歡喜喜地往訓練場走去。
許欣然一進訓練場,田恬就黑著臉走上前,“你剛才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的訓練時間有多緊張?”
許欣然撇撇嘴,一臉的不高興,“我就出去了一會會兒,也不至於耽誤什麼!你何必拿著雞毛當令箭!”
其實她早就看田恬很不爽了。
以前領舞這個位置都是自己的好朋友李寶珠的,這個田恬不過是跟自己一樣的普通舞者。
現在晉升為領舞了,腰板也直了,人也開始囂張了起來。
田恬見她態度倨傲,正準備發火,突然連打好幾個噴嚏,身上也開始騷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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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不停地撓著。
許欣然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懵了。
訕訕地問道:“你......你怎麼了?”
田恬隻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癢,鼻子喉嚨也癢的受不了。
她心裡很疑惑。
這訓練場又沒有花,她怎麼會有這種過敏的症狀呢?
她疑惑地四處張望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許欣然見田恬難受的厲害,連忙上前扶住她,“好了好了,我下次不出去了,這總行了吧?”
田恬喉嚨發癢,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尤其許欣然靠近自己,身上似乎更癢了。
她朝許欣然看去,這才發現,許欣然的腰間彆著一枚香囊。
“你......你什麼時候戴了香囊?”
許欣然被她說的摸不著頭腦,“我戴香囊怎麼了?難道舞蹈團規定不能戴香囊?”
這麼漂亮的香囊,她可喜歡了,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好朋友李寶珠送的。
不過因為寶珠之前被關禁閉,她還是不要提是寶珠送的,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田恬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想離許欣然遠遠的。
可是不知情的許欣然見田恬這樣,又往前走了幾步,想去扶她。
田恬簡直想哭。
後天就是勞動節彙演了,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事情。
而且這過敏沒個兩三天都好不了。
到時候節目怎麼辦?
這可是自己的高光時刻啊!
難道就這麼被毀了?
想到這裡,田恬崩潰大哭起來。
其他人聽到聲音,連忙趕了過來。
隻見田恬臉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一時間大家都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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