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問許欣然,“李寶珠以前經常送你禮物嗎?”
許欣然回想了一下,以前李寶珠哪裡送過她東西。
最多也就是些零嘴兒,或者是衣服之類的。
香囊這種精致的東西,還是第一次送!
“以前也送過一些小東西,不過是些吃的穿的,這香囊是頭一次收到!”
許欣然如實地回答。
謝慕知沉思了一會兒,看向李寶珠:“那你為什麼不送彆的,要選香囊這樣的禮物呢?”
謝慕知的聲音很冷,身上的氣勢實在太壓人,李寶珠都不敢和他對視,聲音有些發虛地說道:“就是,就是想著春天,外麵花多,再加上我媽縫紉,就送了。”
“既然如此,你不知道香囊裡具體放了啥?”
剛說完,方曉麗就帶著嚴桂芬進來了。
嚴桂芬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李寶珠賣了。
她見謝慕知像審問犯人一樣地審問自己女兒,氣不打一處來。
她走上前,像護小雞仔一樣護著李寶珠:“謝團長,你乾嘛對我女兒這麼凶,有什麼事情衝我來!”
此時的李寶珠躲在嚴桂芬的背後,一臉驚恐地看著謝慕知。
以前謝慕知雖然也是麵無表情不怎麼笑,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嚇人。
她甚至覺得,謝慕知就像是地獄來的使者一樣,冰冷無情。
謝慕知冷冷地看著嚴桂芬,“嚴桂芬同誌,關於香囊的事情,你有什麼要說的!”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更讓嚴桂芬發懵。
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不成香囊的事情敗露了?
要真是這樣,她不能讓寶珠出事,她得幫寶珠。
“什麼香囊,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嚴桂芬極力掩飾心虛的表情,若無其事地打著哈哈。
謝慕知卻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你女兒故意送許欣然香囊,導致田恬同誌嚴重過敏,險些出人命!”
嚴桂芬肉眼可見的慌了,“那不是我女兒做的,是我做的!”
“哦?你是怎麼做的?”
“我知道田恬對花粉過敏,所以故意做了香囊借寶珠的手送出去,誰讓那妮子搶了我家寶珠的領舞位置!”
嚴桂芬這話說的很理所當然。
大家不可思議地看著這母女倆!
果然是親母女,這思想真一致!
“田恬花粉過敏,你怎麼會知道?”謝慕知抓住關鍵,直接發問。
這個問題像一隻手一樣,直接掐住了嚴桂芬的喉嚨。
她說不出一句話。
是啊,田恬跟她並沒有交集。
她之所以知道,完全是聽李寶珠說的。
大家也意識到了香囊的事情不簡單。
敢情是這母女倆合起夥來害人!
謝慕知卻不這麼認為。
他平時也知道嚴桂芬和李寶珠的為人。
這兩人雖然壞,但是腦子蠢。最關鍵是膽子也小。
根本不可能會這麼毫無顧忌地去害人。
這裡麵應該還有其他人的參與或者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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