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的第一單生意，是從暗網上過來的。
我和霍妮欣喜若狂，立刻開始著手準備工作。
網絡上的事我負責，財務分析方麵的事由霍妮負責，線下的事分給了阿虎他們。
第一單生意，我們都十分珍惜重視，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隻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客戶的要求，當我把所有資料上傳給客戶半小時之後，尾款就打了過來。
我和霍妮興奮地跳起來擊掌。
把麥琪和陸妍嚇了一跳，麥琪不悅：“你倆乾嘛？瘋了嗎？”
我隻好嘿嘿地笑：“抱歉抱歉，我們倆打了半個多月的遊戲終於通關了。”
霍妮嘿嘿笑。
麥琪好奇地問：“妮妮也打遊戲了？”
妮妮興奮得點了點頭：“嗯嗯，我陪南星。”
陸妍把近視眼鏡摘下來，揉揉鼻梁：“你們倆是怎麼做到的？學業這麼重，還能打遊戲？我怎麼就不行呢？”
陸妍是學法律的，四大天坑專業之一。
我拿出手機，點了一堆吃的：“我請大家吃宵夜！”
霍妮的房子，至少有個客廳了。
我們相視一笑。
第二天，有人到圖書館找我。
我的課餘時間，一般都在霍景川的辦公室裡度過，他在的時候可以看他，他不在的時候也可以感受他的氣息。
但今天因為有資料要查，所以和霍妮一起來了圖書館。
有位陌生的同學直接敲了我的桌子，遞給我一張紙條，告訴我門外有位先生在找我。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霍景川找我，他一定是擔心進來找我被同學圍觀吧？
或者是小舅舅。
那為什麼不打電話呢？
童樂先生找人的方式常常是簡單粗暴的。
我摸了一下口袋，再翻背包，哦！手機沒帶。
不對，是丟了吧？
嘖！
看了看不遠處埋頭書海的霍妮，算了，我先出去吧。
結果，等在門外的人，我並不認識。
這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看不出年紀，二十多，或者三十多？
外形很年輕，甚至有些少年感，但氣質卻很沉穩，有些像霍景川或者童樂。
我的心中不由一動。
“顧念先生？”我輕聲詢問。
顧念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他笑起來，少年感會更強烈些：“南星小姐，好眼力。”
我笑了笑：“是碰巧有人跟我提到過你。”
“霍景川？”顧念問。
我點了點頭：“為防止我失禮，他給我講過七煞幾位爺的情況，我也隻是猜的，沒想到竟對了。”
六爺顧念，少年相，心機深沉，遇到了要萬般小心。
這是霍景川給的評價。
顧念微笑：“霍景川真是細心。”
“六爺是找我嗎？”我問，不確定找我的那個人是不是麵前的這個人。
顧念道：“想請星姐幫忙做事，不知可否有這個榮幸請星姐喝杯咖啡？”
他指了指圖書館旁邊的星巴克。
我有些不好意思：“六爺還是叫我南星吧，星姐隻是他們亂叫的而已。”
顧念卻正色道：“童門星姐，空城之主，哪裡是亂叫，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出息，想來你爸爸媽媽泉下有知，定感欣慰，不過，好歹我也算得上你的長輩，那就不客氣叫你一聲南星了。”
我訝然。
童門星姐，空城之主。
這是我嗎？
這個名號，是怎麼出去的？
什麼時候的事？
我頗有些“我在哪？我是誰？”的茫然。
顧念一笑：“南星，我是來與你談生意的。”
他見我不說話，接著道：“之前你們做的公司調查和財務分析，我很滿意，想加大合作的廣度和深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我再一次怔住。
原來我們之前完成的業務，是顧六爺的？
隨即不由心中一驚：“六爺從開始就知道接了你的業務的人是我？”
顧念搖了搖頭：“不，暗網做生意是最公平的，買家與賣家信息都絕對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