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被抬走了,現場在被拍了照以後也迅速清理了。
畢竟是醫院,公眾場合,這裡不屬於某一個人,無論那個人活著的時候有多顯赫,或者有多悲慘,痕跡會以最快的速度被清理乾淨,就像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畢竟還有那麼多的人要活著。
一個個體的死亡於其他的個體,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我不喜歡南陽,這是連她自己都知道的事實。
從我有記憶以來,南陽就是那個想儘辦法欺負我,給我製造苦難的人。
她搶走了本屬於我的一切,也是導致我選擇跳海的罪魁禍首之一,我對她,沒有原諒這一個說法,我們之間的那點血緣關係在我們累世的深仇大恨麵前,什麼都不是。
但是,她死了,我的心情並不好。
這一世裡,因著我自己的際遇改變,我與她之間的距離早已是雲泥之彆,她那些小伎倆我也完全不在意了。
但是,我從來沒有盼過她死。
即便是她令我最痛恨的時候。
我們三個人沉默地回到歡園,沒想到南家的管家餘嬸已經等在客廳裡了。
見到我,餘嬸十分激動:“二小姐。”
二小姐這個稱呼,於我,已經像是上輩子的事了,以至於我一時都沒明白她叫的是誰,不由左右看了看麥琪的霍妮。
餘嬸已經搶步撲過來,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麵前:“二小姐啊!”
她抱住我的腿就開始哭。
我不由大吃一驚,忙俯身拉她:“餘嬸,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麥琪和霍妮也幫我一起把她扶起來,半推半扶到沙發上坐下。
餘嬸哭得不能自已。
沒辦法了,我隻能等她的情緒穩定了再說話了。
我讓李姐上了茶。
李姐看不下去了,不由道:“你說一定要等二小姐回來,說是人命關天的事,可現在小姐回來了,你又隻知道哭,這算怎麼回事呢?真是太急人了,你能不能先不要哭了?把事情說清楚,也省得小姐著急不是?”
餘嬸這才抽噎著,漸漸停下了哭泣。
我示意李姐端了茶給餘嬸,讓她穩定一下。
餘嬸終於能開口說話了,一開口,眼淚卻又掉了下來:“二小姐,大小姐,沒了。”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們剛剛從醫院回來,我走的時候,警察已經通知霍寧了。”
餘嬸的眼淚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一般:“二小姐,大,大小姐,給我,我寄了東西,讓,讓,讓我來找你,說,說,隻有,隻有,二,二小姐,才,才能,知道,這些事。”
她說得斷斷續續,我聽得十分吃力,不由皺了眉。
餘嬸哆哆嗦嗦地從背包裡拿出了一個手賬本:“二小姐,這是大小姐快遞給我的,讓我送到您這裡來了,她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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