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我們三個全心全意準備著期末考試。
放假後,麥琪和霍妮相約去參加黑客全球大賽,我跟著霍景川出國去玩。
麥琪對於我這種重色輕友的行為十分不齒。
我則十分坦然麵對她的指責:“你們倆去,奪個第一第二就可以了,難不成連第三也不放過?我要是去了,還有彆人什麼事?咱仨就包了前三甲回來了,我覺得還是不要欺負人了吧?”
霍妮牙疼一般:“嘖!南星,風挺大的,你彆閃了舌頭。”
麥琪推著霍妮走:“走吧走吧,我們趕緊離她遠一點吧,這個沒出息的女人啊,我們不要她了!”
我冷哼:“你們這是姑嫂一家親了是吧?”
霍妮惱羞成怒,追著要打我,我躲到麥琪身後,麥琪閃身躲開,讓霍妮的拳頭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氣道:“麥琪,你個叛徒。”
麥琪笑道:“我們姑嫂一家親,怎麼能算叛徒?”
霍妮在她手背拍了一下:“胡說八道什麼?”
我笑:“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嘍。”
我們三個人笑鬨成了一團。
我十分期待與霍景川一起出國。
蘭姨知道後也十分高興,特意過來打聽童樂先生去不去,在知道童樂先生要陪著麥琪和霍妮去另一個國家比賽時,高興得不得了。
她覺得她的努力終於有了結果了。
對於這一點,我是不敢說什麼,霍景川是將錯就錯,懶得多費口舌。
霍家的事還沒有結果,我聽蘭姨的,暫時先不要管那個孩子了。
她現在在保溫箱住著,是最安全也最穩妥的去處,等到她能出院了,霍家那幾位夫人到底想做什麼,也就明了了。
有些苦是她必須要承受的,任何人也代替不了,替她阻擋這一切,並沒有意義,不如以靜製動,靜觀其變。
因為彆無他法,所以我們不得不接受蘭姨的建議。
而霍家幾位夫人對蘭姨的遠交近攻政策也還是在徐徐進行中。
霍老爺子是個耳根子軟的,三天兩頭被家裡的眾兒媳說動了心,又三天兩頭被蘭姨懟回去。
蘭姨為此十分氣惱。
我有些不忍,想讓她與我們一起出國,但是蘭姨不肯。
“我知道她們的目的不是我,而是霍景川,她們這樣執著,無非就是在試探我們母子倆的態度,如果我堅持不回去霍家,她們慢慢也就知道了我的心意,我無意去霍家主持大局。”
“我兒子也無意於爭奪他們家繼承人的位置,這樣她們才能放下心來,我不擔心彆的,隻怕他們時間久了,他們給霍景川使絆子,霍景川目下無塵,從來不會把這些人和事放在眼裡,自然也會在這方麵吃虧的。”
蘭姨把霍家的事分析得如此透徹,我不禁對她再一次刮目相看。
“蘭姨,如果每個人都能像你這樣通透該多好。”我從身後摟住她,下頜放到了她的肩上。
蘭姨拍了拍我垂在她胸前的手:“傻孩子,哪有什麼通不通透的?不過就是虧吃得多了長出來的見識罷了。等你活到蘭姨這個年紀,自然就明白這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