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抽得有點多。
我有點頭暈了,看一眼瑪吉:“你是打算一次性了結,抽乾我嗎?不打算長期留著做個實驗?”
瑪吉十分溫柔:“南星,彆怕,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嗤笑:“賊喊抓賊呢吧,隻要你不算計我,我就是安全無虞的,哪裡還要什麼保護呢?”
瑪吉不說話,也絲毫沒有怪我的意思。
她就假裝聽不見了。
那些醫生護士都以瑪吉馬首是瞻。
我抽了很多血,有些頭疼,站起來的時候晃了晃身形,被旁邊的小護士一把扶住了。
“送她回房間休息。”瑪吉吩咐道。
我無力跟她逞什麼英雄,任小護士扶著,去了對麵的房間,她給了我一杯熱可可,我想也不想的喝下去,然後倒頭便睡。
現在就算是毒藥,我也會喝下去,先活下來再說。
我做著亂七八糟的夢。
夢裡總是奔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追,心很累,很惶恐。
“南星,爸爸媽媽愛你,你要記得爸爸媽媽愛你!”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我心裡歎氣,我知道你們愛我,我知道。
“南星,好好活下去,好好活著,不要相信任何人,一定要努力活下去。”
這倒是有點新鮮,為什麼不讓我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是指誰呢?包括小舅舅和霍景川嗎?
我在夢裡想著,這是什麼破夢啊?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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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天,我的日子十分簡單。
吃,睡,抽血,睡,吃。
直到第三天下午,童暉先生醒了。
對此,我十分驚訝,倍感神奇。
沒想到,我的血竟然真的有這樣的奇效,哈!
瑪吉的驚喜和激動,是溢於言表的,她跪在走廊裡,衝著西方不停磕頭,嘴裡念念有詞,樣子有些——可憐。
接著童暉先生要見我,我也十分想見見他,無他,純屬好奇。
他靠坐在床頭,穿著黑色的家居服,人瘦得不成樣子,但精神還不錯,那雙因為瘦而顯得特彆大的眼睛,與小舅舅十分酷肖。
我想,我連否認他是我舅舅的可能都沒有,血緣實在是個可怕的東西。
“你是南星?”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許是中毒太深,或是長久不說話的緣故吧。
我點了點頭。
他有些艱難地笑了笑:“你和你媽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我差點以為,我這是回光返照,見到了已逝的親人呢。”
呃——,有點不太對嘛。
“童樂沒有苛待你吧?我想象不出來他居然會帶孩子,他自己就沒長大過。”他的語氣裡有著說不出的意味。
“我遇到小舅舅的時候,已經不是孩子了。”我道。
這麼沒營養的話,我是怎麼說出來的?
“在我們眼裡,你一輩子都是孩子。童樂也是。”他的語氣,很親切。
這個場麵,十分像,——嘮家常?
外麵站著的那些鐵塔一樣的荷槍實彈的人,以及比核武器也不差什麼的瑪吉,然後,他,這個為首的,說我和童樂都是孩子?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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