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他當時似乎並不清楚阿茲卡班暴動是由隱德萊希引起的。
後來,他甚至追到了奧地利的紐蒙迦德,但卻被格林德沃拒之門外。
接下來應該是一段魔法的較量,但鄧布利多隻是微微一提,就像在羅爾家的魔法交流一樣。
至於勝負——
從結果上說,至少沒贏,否則隱德萊希就該回來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鄧布利多歎了口氣,“格林德沃向我保證隱德萊希的生命安全。”
保證生命安全?尤涅佛笑了笑。
今晚之前,隱德萊希一直昏迷,也未見格林德沃有什麼有效的措施。
隱德萊希的謎題到此告一段落,儘管還有些許疑問,但也隻是邊邊角角。
話題很自然地回到尤涅佛身上。
空氣稍微緊張了些。
“接下來,就是關於你。”鄧布利多看過來說,“在我動身趕往羅爾家前,我留了一份心思,讓斯內普來這座塔樓守著準入之書。畢竟,西爾比的預言是,那天出現的名字,而那天還沒有過去。”
“在那天下午,斯內普獲得了一個新的名字,也就是你。”他說,“幾天之後,我們在破釜酒吧見麵。很奇怪,當時你給我的印象,和現在的完全不同。在我當時看來,你隻是一個具備強大魔力的孩子。”
“隻是…….”尤涅佛重複一遍,“意思是,在您當時看來,我很普通?”
“是的,當時是這麼認為的。”鄧布利多說,“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有些不可思議,儘管裡麵有我更了解隱德萊希的身世的緣故,而且我也認為格林德沃已經看不上單純的力量,但這麼忽視一個擁有強大潛力的小巫師,還是第一次。”
他的眼睛透過半月形鏡片閃爍出琢磨不透的光。
“但是當時,我卻隻覺得你有些特殊,但又遠遠不如隱德萊希那般特殊。事實上,從結果上看,不隻是我,格林德沃似乎也這麼認為”他說。
“倒是斯內普一直在提醒我,要注意你的存在,他似乎認為你會把霍格沃茨攪個天翻地覆。但我一直沒有引以重視。”他盯過來,“這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呢?”
尤涅佛思索片刻,隻能想到可能是漫宿的作用。
當時漫宿還沒有與世界連通,可以隔絕任何事物的窺探。
這可能導致格林德沃沒有在預言中看見他。
但是鄧布利多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至於斯內普,他倒是有所猜測,無非是被傷害得太深了。
“而在之後,儘管你顯露的特殊之處越來越多,但我依然不甚在意。”他繼續說道,“直到今天晚上,我才真正發現你的不同。”
他頓了頓,用一種無比認真的口吻說:“你極為特彆。”
“因為嘉佰莉?”尤涅佛問。
“有這方麵的原因。”他說,“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你變得完全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尤涅佛問。
“首先,你的口吻已經截然不同。這最難以掩蓋。一個月前,我們剛見麵的時候,你有傲氣,但卻也顯露出一種謙卑。這種謙卑來自於世俗禮儀,類似於晚輩見到長輩。而現在,儘管你隻是一個一年級的小巫師,但卻好像視一切如無物,但這又絕非一種簡單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