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是在比較遠或者比較高的地方麼?
有這個可能,他一開始就飛了起來,然後才消隱無蹤。
隻能等霧氣彌散開了。
觀眾席上,可憐的觀眾們又開始一番抱怨,這決鬥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看了,這都第幾次被蒙住視野了,看個毛線!
要知道,登七之戰的門票可遠比看普通決鬥貴,結果進來沒幾分鐘就看一次雲霧繚繞,又不是在遊山玩水!
不過,不少巫師心裡也開始盤算起來,雲霧飄渺既然這麼好用,在這樣的賽場上出現頻率如此之高,那麼自己回頭是不是也可以鑽研一下,說不定也能崛起了。
而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出現在觀眾席上,安娜帶著一個身材不是很高,但戴著一頂很大巫師帽,大得簡直像撐傘,全身都處在帽子陰影下的女巫回來了。
“我帶治療師回來了,現在戰況怎麼樣了?”安娜問巫師學者。
“第六場了。”巫師學者回答說。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驚訝,總覺得有些出乎意料又有些合情合理。
所以這家夥讓自己去找治療師乾什麼?
於是她問道:“尤涅佛有沒有受傷?”
“第五場決鬥的時候被半巨人巫師狠狠打中了,表麵沒事,但內腑,就不知道了,在這方麵,我不是專業的,不能憑借肉眼看出來。”巫師學者如是說。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擔心,這個家夥活該受一點傷,但又覺得有點心疼。
然後就聽巫師學者說道:“然後,第六場決鬥,也就是現在這場決鬥,在一開始的時候,尤涅佛就遭難了。”
他摸了摸自己左側肩胛骨的背側,說:“這裡,被帶倒鉤的鐵刺戳進去了,拔出來之後,皮開肉綻。”
“為什麼要拔出來?”這話不是安娜問的,而是她旁邊那位帶過來的治療師問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軟,但又很冷靜。
“不是自己拔出來的。”巫師學者說,“是那個魔法形成的鐵刺自帶的機製。”
“嚴重麼?”安娜問治療師。
“應該還好,雖然沒有看過實際情況,但這個位置沒有內臟,如果你們口中的尤涅佛還會一點緊急處理,那麼短時間內就沒有大礙,但最好還是早點治療。戰鬥中傷口撕裂是無法避免的,會進一步加大傷勢。”治療師說。
安娜又問巫師學者:“那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覺得尤涅佛能打贏這一輪的對手麼?”
巫師學者搖搖頭。
“贏不了?”安娜拉下臉來。
“不好說。”巫師學者說,“這一輪的對手比較棘手,有尤涅佛也無法發現的隱藏形跡的能力,尤涅佛現在的對策應該是用大霧騷擾對方的視野,但我覺得不一定能行。”
“為什麼?”安娜問。
“這次的對手迪奧,應該是對自己使用過危險魔法變形的巫師,有著類似於吸血鬼的能力,而你知道,吸血鬼的近親就是蝙蝠,蝙蝠根本就不靠眼睛來辨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