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流動陣列的複雜程度已經到達了離譜的程度,凡人哪怕花上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可能理解。
這種行為,簡直像是在歸納收集一場大雪中所有雪花的形狀數據,怎麼做都是徒勞!
這,這真的是人類的魔法嗎?
不可能……
完全摒除個人意誌情感的魔法是不存在的,也正因如此,人類的精神狀態和情緒對魔力運用有著巨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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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動起伏的精神將會導致蒼藍魔力的暴走。
反過來說,完全沒有波動,也絕對不是正常的狀態,又不是植物人。
等等……這麼說來,眼前未知的魔法很有可能就是亞瑟他姐釋放的,隻是由於中間出現了一些意外,多蘿西本人失去了意識,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魔法中沒有混入任何的情緒。
那麼,在她昏迷過去之後,是誰在繼續操縱魔法呢?
總不能是魔法自行衍生續行吧。
茜茜對自己荒謬的猜想付之一笑。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沒有人控製的魔法隻會瞬間潰散暴走。
——“你現在一定在想,是什麼東西在操控那個魔法吧。”
——“天呐,不會吧,不會真的這樣想吧……如果是你那奇奇怪怪的朋友在這裡,一定不會產生這樣的誤解。”
突如其來的搭話聲從身後傳來,沒有任何征兆。
“咿!——”
茜茜今天不知道多少次被嚇到了,她猛地轉過身,下意識地一記“治愈魔法”甩了出去。
當然,作為曾經被亞瑟冠以“爆兔”之名的危險分子,茜茜的治愈係魔法有著莫大的破壞力。
“噗!!”
一個人形生物的腦袋直接【嗶!——】開來。
不過這個場景其實不需要任何的濾鏡或是消音,因為鴉先生今天戴的頭是布製的,裡麵塞了很多棉花,爆開來的也隻是棉花而已。
沒錯,站在此處的正是身穿黑色正裝,打著領帶的鴉先生無頭般)仟千仦哾
一頂黑色禮帽在半空中緩緩飄落,蓋住棉花脖子層次不齊的斷麵。
茜茜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眼地上的棉花,絲毫不能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
“哎呀哎呀,真是心急,急躁是恐懼的表現,你難道對仁慈偉岸的鴉先生都能產生恐懼嗎?”
天知道沒了頭的它在用什麼器官說話,總之,他在說話。
“我親愛的朋友們,家人們,天空中的生物們,看看這個家夥,膽小,多麼膽小!”
嗤之以鼻,分外不屑,雖然它暫時沒有眼睛但多少也可以從聲音想象出它那鄙夷的小眼神。
“哪天要是你要是在街上遇到了這麼個膽小的人,請注意停下腳步,不要呼吸,閉上眼睛,裝死——對,對,裝死,裝得像一點,不然說不定就把這個膽小鬼嚇死了。”
“看看你那傻樣,如果你繼續傻下去,就連那些魚都會被逗樂。”
鴉先生抬起一隻包裹著白手套的爪子,把脖子上的禮帽向上提了二十厘米,一顆嶄新的布製頭顱重又出現,縫線處歪歪扭扭,眼睛由紐扣代替。
“……你,你是什麼東西?”
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又說不上在哪見過。
“我是誰?問得好,介於我今天隻用了一個布偶載體,穿得還如此靚仔……不如就叫我衣冠禽獸吧,衣冠禽獸鴉先生!哦,天呐,聽上去就很……凶猛。”
“……”
無言以對。
茜茜撓了撓頭,思考再三,最後決定暫且不去管這個奇怪的東西,轉頭又去看天上的蒼藍魔力球了。
如此無厘頭的生物,多半也產生不了什麼威脅。
管他作甚。
“你無視我?天,天呐,你……”
鴉先生罕見的嗆住了。
“好吧好吧,你贏了,該死的,你贏了,奇奇怪怪家夥的朋友,鴉先生拿你這種可恨的靚仔嫉妒者最沒辦法了,你們簡直比豬豬三明治更讓人厭惡。”
扭扭腦袋,鴉先生站到茜茜身邊,抬起拐杖指了指天上的蒼藍球體。
“聽好了,那玩意兒是活的,你的兔子朋友被困在了活物的肚子裡。”
“很快,她就會被消化掉,徹底消失不見。”
聞言,茜茜半信半疑地扭過頭,瞥了鴉先生一眼,眉頭深皺。
明明對方就站在這裡,但給她的感覺卻是“那裡什麼都沒有”
一片虛無。
這種莫名其妙怪物的話能夠相信嗎?
它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來這裡?難不成是我的幻覺?
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飯了,說不定真的是我餓出幻覺了……這麼說天上那個東西也是我幻想出來的?
茜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逐漸陷入到思維漩渦當中。
“你所見的一切皆為真實。”
似乎是看穿了茜茜心中所想,鴉先生用一種詭異的愉悅雜聲開口道:
“它們經過了精心的包裝和上色,得以登上舞台,成為真實。”
“兔子就是這點好,它們是最開始的,未經處理,純天然無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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